“我不知道當年的你,是為什麼來七度做了這一行,但是我知道,其實這些年來,你一定是很累的,你要供養弟弟上大學,要給家裏蓋房子,還要為自己將來做的算,你想要更上一層樓,為將來謀出路,這沒有什麼不對,但是誰若是背叛了蕭老板,也許她的出路,就是一輩子的黑暗。”
薇薇姐霍地一下子站起來,伸出了他的芊芊十指,指著我的頭部,身體在不停的顫抖。
我緩緩的將煙頭掐滅,站了起來,我說:“前天我的辦公室裏麵遭了賊,丟失了電腦主機和U盤,我的辦公室門鎖沒有被撬動的痕跡,然而門鎖隻有三個人有鑰匙,一個是興哥,一個是我,還有一個是蕭老板。”
她收起手,挑著眉頭問我。
“所以你懷疑是我?”
我搖頭。
“我並不認為那個有我辦公室鑰匙的人是你,可是我想不明白的是,那一天周浩來找我,知道這個消息的人會有幾個,而且時間能夠把握得那麼好。”
我不知道這件事情我能懷疑誰,不過隻要是沒有證據,證明他們自己清白的人,都是值得我懷疑的。
“你來找我,不是懷疑我,那你是懷疑誰?”
我想了想,一時間想不出我會懷疑誰,不過七度裏麵,有不少的人是餘力不聲不響的安插進來的,這一點是蕭老板和興哥都親自說過的。
“我不知道,所以我問問你,那一天,知道周老板來找我的有幾個?”
薇薇姐皺眉頭想了想,再次點燃了一支煙,在那一圈圈的煙霧當中,她眯著眼睛好好的想了想說:“我記得那一天是周曉麗帶他進的包廂,然後是推銷公主杜鵑,還有一個服務員,就這幾個,哦,還加上一個我。”
我對著她笑,一支煙抽完了,我突然覺得,這香煙的味道,還是挺讓我陶醉的。
快兩個月沒有抽煙的我,現在突然覺得,香煙是可以緩解人的壓力的。
第六天很平靜的過去,新的監控器連接在新的電腦上,我就真的是隻坐在辦公室不用出門了。
周鵬從那個小賣部回來了,他給我帶回來了,那天搶主機的人打出去的電話號碼。
看著那個電話號碼,我有些猶豫的拿起了老人機,撥打過去,是空號。
周鵬說:“我早就打過了,是空號,你說我們就這樣等著嗎?在過四天,興哥是不是就真的回來了?”
隻在這一刻,我無比希望,今天就是那個第十天,或者是第十一天。
再過幾個小時,就是第七天了,我希望,這第六天,能夠無驚也無險的渡過。
月月的腳傷好了,在她的強烈要求下,回到了七度,老蕭也許是真的對月月上了心,派了三個人保護著月月,月月在我的麵前出現的時候,我還是比較驚訝的。
“閉上你那能夠塞上一個雞蛋的嘴,我在這個城市就隻有你一個朋友,在你最困難的時候,我卻躲在了一邊,心裏難受,所以我來了。”
我是真的挺感動的,真的是感動得一塌糊塗,我說:“他怎麼舍得讓你出來的,聽說看得很緊。”
她的臉上一紅,眼神有些閃爍,其實我對他們之間的那些瑣碎破事,完全沒有興趣,我最感興趣的是,蕭老板對於餘力的事情,是秉持一個什麼樣的看法。
“這幾天,他有沒有和你說起,餘力的事情?”
我裝作莫不在意的問,手上也拿著手機的玩遊戲,但是我的注意力全部都是在她的身上。
“有,前幾天,阿三回去過一次,那次他發了好大的脾氣,聽說整個書房都被他砸了。”
我其實想要的並不是這個消息,我想要是的是明確一點的消息,比如他會對餘力做些什麼?
“沒有了?”
我故意上上下下的看了她一圈,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知道你是擔心興哥,其實我也偷偷的打聽了,一點都套不出口風。”
我明白,就蕭老板那樣的人,就月月這樣的一個心思單純的人,能夠套得出他的話才怪。
“不過我倒是聽說了,興哥可能就快回來了,應該就在這兩三天。”
我無語看天花板,老天爺,誰來告訴我,這個據說考上了法律學院的高材生,你確定她不是抄小抄考上的?
今天都已經是第七天了,再過這兩三天,不是還是原來的計劃,十天歸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