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蕭老板問的,一定是我,我搖了搖頭,餘力這個人我並不了解。
“因為他是大堰坡一這一代裏麵,最大的蛀蟲,他表麵上就隻是七度裏麵的一個管理,而其實,一直在暗中進行白麵買賣的人,就是他,還有,他表麵上就隻是七度的一個管理者,但是他很聰明,一些從大山裏麵出來的姑娘,大部分都會經過他的暗中操作,而進入各大夜場,做哪些不為人知的事情,這些,我們也是去年,他暗中利用合同和你簽訂契約,我們才發現的一條線索,他一直利用我的七度,掩飾他就是大堰坡裏麵蛀蟲的事情,所以我是絕對不會容忍這樣的事情,阿興順著這件事查下去,才發現,事情比我們所想象的嚴重得多,所以現在我們要做的事情不想讓你參與,阿興要出門辦事,你要做的就是守好後方,牽製住餘力,把他不要讓他對七度不利。”
我的腦袋裏麵,現在就隻有一個信息,那就是餘力是壞人,壞人不是應該有警察去管嗎?為什麼要興哥出遠門?
“你們為什麼不報警,這件事警察一定會管的,讓警察去抓餘力,然後審訊一番不就出來了。”
想起去年我也進過局子,在那裏麵真的是太難熬了,如果我真的是做哪一行的,我想我忍不住招供的。
興哥和蕭老板都看了我一眼,然後都用著擔憂的語氣說:“你還是太單純了。”
我明白他們的意思,其實,有的事警察也是無能為力的,他們需要證據,他們也受到法律的約束。
從蕭老板的辦公室出來,興哥直接送我回去,在車上,他說:“蕭老板這樣決定,我也是下午才知道的。”
我沒有回答,靜靜的看著車窗外昏暗的路燈。
“我以前教你的那些招數,你還記得嗎?”
我點點頭回答:“記得,隻是害怕對付段數比我高我沒機會施展。”
想想之前那四個人的動作,我真的是自救都很困難。
“這次我不帶周鵬走,我要去十來天,你當心餘力的反撲,隻要你能安全的渡過十來天,等我回來,你就安全了。”
我沒有說話,十來天的時間,說起來很短,可是渡過真的是太過漫長了。
我是不是真的能夠堅持那麼久,我一點都不知道。
“這個給你,是我找熟人做的。”
我轉頭,從他的手裏接過他給我的東西,仔細一看,是一把超薄的小刀,這把刀的形狀很特別,就像是一個彎彎的月牙,外麵還有一層透明的超薄刀鞘。
我疑惑的看著他,這麼大的月牙彎刀,我要怎麼藏,是放包包裏麵嗎?
“這個給你,你回家自己研究就明白了。”
我接過他手裏的袋子,當場就像打開來看,興哥一把按住我的手,不讓我打開。
“咳咳,你回去再看。”
我恍惚間,好像看見了他的臉上有著一抹羞澀,我的心裏立馬出現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我心裏一驚,隨即就將心裏的感覺,給強行壓下,扭頭繼續看夜景。
“這個號碼你背下來,如果,我是說如果,出現什麼萬不得已的事情,需要用到人手,你打這個電話,你隻要說出這句話,對方都會幫你的。”
我接過那張紙,揣進包包裏麵,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小心翼翼。
“明天開始,你上下班都由周鵬接送,你媽媽這邊應該是安全的,沒人想得到你們會住在這個地段。”
我輕輕的嗯了一聲。
“嗯!知道了。”
我打開袋子,拿出裏麵的東西,臉騰地一下就紅了,難怪興哥不讓我打開看,裏麵竟然是兩件內衣,小刀就是照著內衣的尺寸做得,原來這刀竟然是藏在內衣裏麵。
好巧妙的心思,這樣的想法,是誰想到的呢?會是興哥本人嗎?
我想想就覺得臉上發燙,也不知道我的猜測是對的還是錯錯的,最主要的,還是這身內衣挺合身的,穿上之後,大小什麼的?都剛剛好。
第二天,七度裏麵以服務員領班張斌吃裏扒外,勾結地痞陷害同事由進行了大清洗,這次的大清洗以我為首,蕭老板坐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