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興,其實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我也明白,笑笑她是一個好女孩,她也有她的能力,可是你不覺得,你把她保護得太好了嗎?”
蕭老板對興哥說的話,讓我腦海一陣的嗡鳴,興哥把我保護得太好?蕭老板這樣的說法?真的是讓我有些疑惑。
“你別這麼疑惑,你以為,你一個已經落入夜店的女子,在你的身後要是沒有人給你保駕護航,你能安穩到現在,你也真的是夠笨的。”
我看著蕭老板張了張嘴,真的是無語反駁,可以說,我和媽媽,的命都是興哥救的,我欠下了興哥太多太多的人情。
這輩子,我估計是還不清了,蕭老板繼續說:“所以這次,我不打算讓阿興在繼續幫你了。”
我心裏一驚,不讓興哥在幫我?蕭老板這意思,我怎麼聽著就這麼的不對勁呢?
我還沒有想明白,就聽見興哥對著蕭老板大吼。
“不讓我在幫她,你不是不知道,餘力是多麼狡猾的一個人,這麼多年,我都沒有輕易動得了他,現在我一下子就接手了七度,他損失了多少利益,現在他打算反撲,你說我能不管這件事嗎?”
我聽得是一頭的霧水,我還沒有消化完興哥的話,蕭老板的話就更讓我驚訝。
“因為你知道餘力要反撲,所以你就打算讓她抽身離開,你問我拿的兩萬塊錢給她去還債,然後讓她離開七度,你認為她就不會有事?趙興,其實你錯了,大錯特錯,在你開始對她百般保護的時候,她就已經成為了所有人的目標,現在才讓她抽身,已經晚了。”
興哥被蕭老板一噎,他半天說不出話來,我也是一樣,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現在擺在她的麵前的有兩條路,第一,就是讓她憑她自己的實力,搬倒餘力,第二,就是餘力和周曉麗弄死她,你自己選。”
蕭老板給興哥擺了兩條路,可是這兩條路都是關乎我的生死。
“那一條也不選,選擇直接弄死餘力。”
蕭老板搖了搖頭,然後說:“不行,你必須盡快離開,你別忘記了,你還有另外一個人需要保護,而她需要自己成長,你這半年來不是一直都在默默的培養她嗎?不就是希望她能自己獨當一麵,你想想,餘力不過就是一個小角色而已,如果她連餘力都鬥不過,你認為她離開七度之後,還能自己生存,而你也未必能夠時時保護著她一輩子。”
興哥看了看我,無力的坐下,我知道,他是被蕭老板說動了,他妥協了。
“我,我的事情,沒有這麼嚴重吧?”
我有些不確定,餘力不過就是色了一點,周曉麗不過就是囂張了一些,她看不慣我而已,怎麼就被他們說成好像我要麵對死亡一樣。
蕭老板我興哥度看著我,我看的明白,興哥的眼裏有著一絲的掙紮,蕭老板對我有著一絲的憐憫。
我看的明白他們的眼神,可是我不知道他們掙紮什麼?憐憫什麼?
更不明白,不就是普普通通的夜場生存心計嗎?為什麼就會演變成了,動不動就會有生命危險的感覺?
“原本你要是不一個不小心,就救了他,他也不一個不小心,就對你下了保護令,你是什麼事也沒有,就是普普通通的賺錢救你媽而已,而偏偏你們兩個,都一個不小心牽扯到了一起,一個成為了別人的眼中釘,一個就成為打擊另一個好靶子,現在,你們兩都無法抽身,所以,你必自己麵對餘力,你自己想辦法搬到他。”
我張大著嘴,無法閉合,蕭老板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記得我除了在知道興哥曾經救過我之前,就在那個暗巷,我就把全身血淋淋的他,給送回了家,還幫他處理了傷口,這之後就是周鵬出現,然後給了我衣條手鏈,芝婭說因為那條手鏈,所以大堰坡的小混混們才不敢找我的麻煩。
蕭老板還說,我成為別人打擊興哥的靶子,現在想想還真的是有那麼幾次,比如,在二十五號包廂的事情,周曉麗故意把我引了過去,將我推進去成為了別人的人質,對付興哥,逼著興哥妥協,那一次如果不是我看到興哥的眼神,讓我猜疑他就是救了我和媽媽,的人,一個不小心,直接撞上別人的水果刀,估計那次興哥一定會很被動。
還有那一次,元旦節前的掃,黃事件,興哥無緣無故的替我頂缸,那一次媽媽還住進了醫院,這些都是別人在有意的利用,並不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