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的呲牙,說話都嫌累,本以為興哥會解釋一下,可是他就跟一個傻子似的,站著不動彈,我隻好自己反駁老醫生。
“大夫您那隻眼睛看出來,我們是男女單獨在一起的啊!那邊不是還有一個人嗎?”
老大夫斜睨了我一眼,看了看坐在一邊老神在在的周鵬。
然後很沒好氣的說:“哼,要不我說你們是男女朋友呢?我一眼就看得出來,那個小夥子,在你疼成這副模樣,都能安安穩穩的坐在一邊,這說明你是名花有主,他啊!不敢沾邊。”
我無語,這老大夫還真的是挺能想,可是我不能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男朋友不是,於是我試圖解釋。
“大夫,他還真的不是我的男朋友,我有男朋友。”
“哎,你等會兒,小姑娘,你這腳之前是不是就扭傷過啊?”
我一愣,現在男朋友不男朋友的事情已經不重要了,我想了想老大夫問的問題,連忙點頭。
“是的,大概在半年前,是在夏天,扭傷過一次。”
“當時的大夫應該挺細心的,那個時候處理得不錯,要不然這一次那就得吃大苦頭”
我很無力的麵前笑笑,當時齊大夫什麼也沒有說,就直接幫我接骨打石膏,還讓允送我回去,不過後來在路上,還是發生了一點小插曲。
“大夫,那個時候她石膏剛打上,就在路上行走,是不是那個時候出了什麼問題?”
我還在回想當時的情景,就聽見興哥著急的問大夫,我會不會是那個時候出現了什麼問題?大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興哥,然後意味深長的說。
“要不我說那個大夫細心,沒事,這次你們小心些,不要再走路了啊!好好修養著,要不然會留下後遺症。”
然後就是開藥,基本就是消炎藥,止痛藥,周鵬去繳費取藥,再回來用了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
我們謝過老大夫,我就打算站起,老大夫連忙提醒。
“小姑娘,男朋友是拿來幹什麼的?這個時候,不就是看他表現的時候?你這石膏剛打上,讓他抱著你出去。”
我張了張嘴,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興哥就二話不說彎腰就抱起了我,他嘴上還對老大夫說著,謝謝大夫指點什麼的。
我就這樣傻傻的,愣愣的沒有反應過來,然後就被他一路抱上了車,我對於他不解釋我們不是男女朋友很不滿。
“剛才那個老大夫那樣說,你為什麼不解釋一下?就在這麼讓他誤會了。”
興哥回頭看了我一眼,車廂的燈光並不明亮,我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那個老大夫帶著那麼濃重的東北味,說明他很健談,你和他說得越多,他就越愛和你說,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就想留在醫院不回家啊!”
我無語,我很想揍興哥一頓,他就因為害怕老大夫能聊,所以就默認了我和他的關係?這會不會也特麼的戲劇化了一些?
“那你也不能因為這個問題,就讓他誤會我和你的關係啊!我們明明不是男女朋友。”
我剛嘟囔完,就聽見興哥陰測測的聲音傳來。
“看來你是想要和我做真正的男女朋友?是不是,我不介意你曾經談過戀愛的,哎呀,想想我要是真的和你談戀愛,那可就是我的初戀,你可是一點都不會吃虧。”
我氣急,這家夥,好像是他吃虧似的?
“我不吃虧,難道你吃虧了,就你?初戀,你和別人連床都上過了,你好意思說你是初戀嗎?”
我氣的不行,不顧腳上的痛就吼了起來,一時間車廂裏麵安靜無比,車子一陣的晃動,我的身體一個傾斜,直接撞在了興哥的身上,興哥伸出了右手一下子環住了我的腰,死死的固定住了我的身體,左手保護著我的打上石膏的腳。
這些動作做得極其熟練,也無比自然,等車子的晃動過後,興哥又無比熟練的收回他的手,然後對著周鵬大吼。
“周鵬,你會開車嗎?開慢點,別再讓她的腳磕著碰著了。”
周鵬沒有回答,很老實的放慢了速度,我又開始傻眼了,心裏有著一股暖流,蔓延了全身讓我十分感動。
我的感動還沒有維持一分鍾,就被興哥給氣得七竅生煙。
“蘇笑笑,你很在意我和別人睡過是不是,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吃醋?”
吃醋?鬼才會吃他的醋,我就是聽他說起他說,他是初戀的時候,就本能的想起了和他上過床的周曉麗,所以忍不住的吼了一嗓子而已,他是不是初戀,有沒有和別人睡過,其實和我是一點關係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