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好的想了想,那天我的事情,我不應該用撞破這個詞來形容吧!我又不是他們兩個的什麼人?用撞破這個詞好像有點不太恰當,我應該用什麼呢?
嗯,對了,就用撞見吧?管它恰當不恰當,反正就是他和周曉麗大白天的在床上那啥,讓我給撞見了。
“他要憐香惜玉,也不是憐惜我啊!他和周曉麗才是一對,他要心疼的人,應該是周曉麗才對,所以你和他說這些沒用的。”
我趕緊告訴允少,和興哥說這些,真的是無用功,對象不適合,我不是周曉麗,興哥是不會心疼我的。
“你說什麼?”
同一時間,兩個聲音,從兩個方向傳進我的耳朵,差點震破我的耳膜,一個是興哥的聲音,一個是允少的聲音。
我先看了看興哥,他的臉色黑得,好像濃墨。
我在看看允少,他的臉上擺著一副我很好奇,你快來告訴我的模樣,好吧!好奇的孩子我應該滿足,於是,我很無奈的,再次把話說了一遍。
“你說興哥不懂得憐香惜玉是不對的,至少用在我的身上是不對的,因為他應該憐惜的人不是我。”
允少挑著眉,有些好奇的看著我,等著我繼續說下去,我想了想,做人說話總是說一半,留一半,好像不是太好,於是我就打算把話一次性的給說完。’
“他要憐惜的人因該是周曉麗,你不知道,其實興哥和周曉麗才是一對。”
刷刷兩道目光齊齊落在我說的身上,讓我有些不好意,我轉頭看了看興哥,他的臉色更難看了,我想不明白,他和周曉麗都走到哪一步了,怎麼還藏著匿著的,興哥和周曉麗的年紀相當,而且年紀也都不小了,他們在一起,如果沒有人反對的話,那是一點壓力都沒有的事情。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一想到在餘力辦公室裏麵的那一幕,我又在替興哥不值,周曉麗既然是那樣的人,也不知道興哥知不知道她的廬山真麵目。
“蘇笑笑,有本事你再給我說一遍,我和誰是一對?”
我張了張嘴,周曉麗三個字還沒有說出來,興哥就開始警告我。
“你最好是給我想好了再說,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說就說,我還怕你不成,你和周曉麗是一對,你們都做了那種事了,你還能賴賬不成。”
說完這句話,我恨不得割了我自己的舌,頭,沒事幹嘛那麼衝動,就一股腦的說得那麼直白,尤其是看到興哥嘴角牽起的弧度之後,我更想割了我的舌,頭了。
“你倒是說說,我們做了那種事,你看見了?”
“當然看見了,就在你家,大概是在兩個月前,不對,應該是在三個月前,額,我想想,還是不對,應該是在四個月之前,哦,我怕想起來了,就是我被宋玖玖打的那一次,我出院了,有事情去找你,我在你房間外麵,看見你和周曉麗大白天的關在房間裏麵,那動靜老大了,你敢說你和她還不是一對?”
砰的一下,興哥從車上跳了下來,站在我的麵前,那雙眼睛裏麵帶著戲謔的神色。
“好啊!蘇笑笑,這件事你一直記在心裏呢!難道這已經成為了你心裏的陰影了?隻要一說起我的感情,你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一天,想起周曉麗,和我,在,房間,裏麵的。。。”
興哥一邊說一邊走向我,頭也越來越靠近我,聲音裏麵帶著魅惑,給我一種我剛才是說錯話的感覺,讓我不由得有些心虛。
為什麼,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的?我隻是和興哥搬個啤酒而已,事情為什麼會扯到周曉麗的身上去?
這次我真的是要咬,舌自盡了,我緊緊的閉著嘴,直搖頭,我不能開口了,絕對不能,要不然,誰知道我會在說出些什麼不得了的話,來讓興哥在對我微微那麼一笑,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再次見到明天的太陽。
興哥的頭越逼越近,眼神也越來越加可怕,我嚇得連連朝後躲,興哥很危險,記仇又小氣。
“趙興,你夠了,一個大男人的敢做不敢當,笑笑都已經看透你的真麵目了,你又何必在遮遮掩掩的,你有相好的,這又不丟人,你說對嗎?笑笑。”
允少一把把我拉開,站在他的另一邊,然後眉頭一挑,看著興哥。
我趕緊點頭,事實就是允少說的那樣,興哥他至於嗎?特小氣了一點。
“齊誌允,你是吃飽撐的沒事幹是嗎?現在是蘇笑笑的工作時間,請你給我離開,好嗎?不要打擾他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