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可惡!居然讓他跑掉了”
聽到夏小梨的一聲嬌斥,梁歡才注意到,身邊的夏小梨經過剛才劇烈的打鬥,胸前本來就被繃的搖搖欲墜的紐扣已經不翼而飛了,露出的百花花的春光,引得梁歡鼻腔內的紅色液體又有著要流出的趨勢。
梁歡趕緊避開這眼前的風景說道:“沒想到啊!你居然會閃現?剛才你怎麼不接著去追啊?”
夏小梨對著梁歡怒道:“要不是,我現在的靈力就夠用三次的話,你以為我不去啊?身為一個男人,你說說要你有什麼用?”
“呃!……咱還是收拾一下現場吧!”梁歡知道自己理虧,如果爭辯下去也沒什麼結果,於是趕緊轉移話題,但是最主要的是現在爭辯是毫無意義的,身為一個男人就算在口頭上贏了自己的女人,那又能怎麼樣呢?
收起了地上影靈掉落的靈力球,並看到了還在昏迷當中的海叔毫發無損,就在梁歡跟夏小梨要離開病房的時候,一個猶如洪鍾般的怒吼傳來。
“你們幾個廢物在這摸什麼那?”
發出聲音的正是剛剛趕到的魏偉,身後還跟著魏明軒和武月還有著幾個保鏢,魏偉上前一腳將幾名大漢給踹倒在地上,便清醒過來,帶著一臉的疑惑退到了一旁,在他們看來剛才的情況太不可思議了,剛剛他們見到梁歡二人要進入病房,他們剛追到門口就什麼都看不到了,甚至連聲音也聽不到,而且伸手不見五指。
一個人在什麼時候最為恐懼?那就是身邊是無盡的黑暗的時候,當你的感知能力全部被剝奪的時候,是最為無助的,很幸運如果不是魏偉這一腳將他們從這無限的恐懼當中拉了回來,再過一會,這幾個人的精神完全奔潰之後,那就算是清醒過來也將會變成一個廢人。
就是因為這種恐懼,才讓這個幾個人都忘記了想魏偉等人控訴梁歡二人強闖病房的罪行,當然就算是他們說了也沒有什麼效果的。
當魏偉看到梁歡夏小梨從房間內走出來的時候,臉上的憤怒不見了已經轉變為一種擔心說道:“梁歡你跟夏侄女沒事吧?”
梁歡搖了搖頭說道:“海叔沒事,你們有收獲嗎?”
這時沒等魏偉說話,武月上前一步一臉感激的說道:“梁歡,謝謝你,沒想到阿強在義父身邊這麼多年,居然是個叛徒,我們已經把他控製住了,正在連夜審問呢!”
見到一切正常並沒有出現什麼狀況,而且海叔也是安然無恙,眾人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周圍的氛圍也不是那麼的緊張了。
這時夏小梨突然注意到,魏明軒等人以及身後的幾個手下,正看著自己,確切的應該說是看著自己的胸前,才注意到自己的前門大開,接著……
“啊!~~~”
夏小梨尖叫一聲跑了出去,魏偉頓時哈哈大笑,而魏明軒則是來到了梁歡的身邊拍了拍梁歡的肩膀說道:“兄弟,沒看出來啊,就讓能把這個小魔女搞到手啊?”
而武月則是有些奇怪的看著梁歡,因為在之前那一次見麵的時候,梁歡身邊的女孩好像不是這個,同時武月也將梁歡歸納到了花心男人的行列當中,同時之前對梁歡救人的好感略微的降低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