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從趙冬陽剛才的表現來看,此人擅長偽裝自己,心思縝密,卻又有些瘋癲,這種人的性格陰晴不定,有作案嫌疑。
之前在會所的時候,我們在現場並沒有發現指紋,現場監控器也被破壞,這說明凶手的心思也很縝密,趙冬陽無疑也符合這點。、
想到這裏,我心中加大了對他的懷疑。當然,我現在隻是懷疑,不能確定,還有其他的情況必須向他了解。
隻是趙冬陽此人心思難以捉摸,我不能用常理對付他,得出點歪招打亂他的節奏,出其不意出能取得效果。
明白這點之後,我臉色一沉對他說:“你知不知道剛才的話足以讓我將你列為嫌疑人?還是說,你有證據證明自己不是殺害劉曉梅的凶手?”
既然趙冬陽自視甚高,那我就順著他的話說,讓他自己為自己證明,我再從中找出破綻。
果然,趙冬陽沒想到我會這麼說,他先是一愣,隨後從笑了笑:“我既然敢這樣說,就代表我心中沒鬼,實話告訴你們,昨天晚上我和朋友一直在酒吧喝酒,根本沒有作案時間。”
他的話在我意料中,因為他早上是被朋友送回的,所以能有的理由隻有在酒吧喝酒這點。這個問題也很好證實,隻要找到他的朋友詢問一番便能得知。
看著有恃無恐的趙冬陽,我心中有了腹案,像他這種自視甚高之人是不會讓自己陷入這種命案的,我相信他在得知劉曉梅死訊的時候便想好了如何因對我們的詢問。
這種人不好對付,不過既然他有不在場的證據,那我也隻能從其他方麵入手,比如,他和劉曉梅的感情,以及劉曉梅最近的情況。
“好吧,既然你沒有作案時間,那我也不好多問。不過,你和劉曉梅住在一起,有沒有發現她最近有什麼異常?”
“異常?我不知道!”趙冬陽說完雙手抱頭有些意興闌珊看著我。
我無視他的無禮追問:“哦?你不是和她住一起嗎,怎麼會不知道?”
“前幾天和她吵架了,這瘋婆娘為此還和我打一架,你看,我手上的抓痕都是她的。為此,我這幾天都和朋友一起住”趙冬陽說完將袖子擼起來給我們看。
隻見他的右臂上果然有好幾道抓痕,看起來他並沒有說謊。
但我卻從中聽出一個問題,為了印證這個問題,我先對趙冬陽問道:“你和劉曉梅在一起多久了?”
“三年多,差不多四年吧,不過,早特麼知道她是要幹這個的,我說什麼也不會和她在一起。”
看著懊惱的趙冬陽,我卻提出疑問:“既然你們在一起這麼久,那麼你應該早就知道她的職業,為什麼最近從吵架呢?”
我的話讓趙冬陽臉色一變,隨後才盯著我說:“我認識她的時候,她並沒有做這個,隻是後來才做這行的,另外,現在劉曉梅已經死了,我也不怕丟人,實話告訴你,那個賤女人最近傍了一個大款,為此經常出去陪那個老男人,我氣不過才和她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