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恒的聲音很大,聽起來甕聲甕氣但卻給人一種中氣十足的感覺。
雖然這個消息在我意料中,但真的沒有一點線索還是讓我有些失望。可就在這時,一旁的喬建民又開口了。
“因為死者是三個人,所以我想那凶手會不會一下買了三張零時卡,因此我特意向那些賣卡的老板詢問了這點。”
他的話,讓我和林冰雪的注意力瞬間轉移到他身上。
我當即就追問說:“真的有人買了三張卡?”
“是的,有一個人長著胡子,渾身邋遢的中年人買了三張,一對情侶一起賣了二十張,還有一個大約三十來歲的女人買了五張。”
喬建民不愧是幹了幾年刑警的人,他一口氣就把知道的情況全部說了出來,而我在他說完之後,卻是眉頭一皺。
我的表情引起了林冰雪的注意,她先是輕咳一聲引起我的注意,然後才問:“有什麼不對嗎?”
摸了摸腦袋,我忽然從口袋拿出一塊巧克力塞在嘴裏,這是我習慣,因為巧克力能提神!
但旁邊的三人不知道我這個習慣,因此一旁的喬建民還開玩笑說:“胡組長,你不會是看賭神看多了吧,連吃巧克力這種事情你都學會了。”
“哈哈,你還別說,我的偶像就是周潤發!”我也是難得和他們開了個玩笑。
但接著我又搖搖頭說:“剛才建民說的那三個人當中,隻有那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有些可疑。”
看著旁邊三人不解的眼神,我便開始對他們解釋。
首先說那個長著胡子又邋遢的中年人,他買了三張卡,雖然數量和死者的數量一致,但我並不認為他就是嫌疑人。
因為從他的外表來看,這種人不拘小節,不打理自己的私人衛生,說明他是一個很隨意的人。這樣的人,他一般很容易將自己的東西弄丟。
根據心理學外貌特征來分析,他應該經常將自己的手機,或者手機卡弄丟,為了方便才多買幾張臨時卡備用。
至於那對買了二十張卡的情侶,我想對方不是自己開店,就是幫人拿貨,畢竟買二十張臨時卡不是個小數目,他們不會無聊到買來自己用。
而最讓我看不透的就是那個三十來歲的女人,雖然她買的是五張臨時卡,和死者的數量對不上,但我一時間卻想不出這類人買臨時卡的目的。
要知道女人大部分都很細心,而對方還是一個三十來歲有曆練和社會經曆的女人,她不可能把自己的卡弄丟。
所以她買來不可能自己用,而如果是拿出去賣的話,數量又稍微少了一些。
說完我的分析之後,我在會議室的畫板上寫了三排字:三十來歲的女人,五張臨時卡,三位死者。
看著這三排字,我腦中有些淩亂,因為我實在想不通他們之間會有什麼關係。
可是當我在看到那個“五”字和“三”字的時候,心中忽然一冷,因為我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