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手下收起笑容,對著周煜軒點了點頭:“周少放心,我一定將此事辦妥。”
說著,便轉身向外走去。
看著他走了下去,周煜軒嘴角勾起一個戲虐的弧度:“哼哼,馮若曦啊馮若曦,你不是號稱清純玉女嗎,那我就讓你徹底成為欲女!”
……
在京城的地下賭場內,王騰正膽戰心驚地看著上座的九長老,大氣不敢出一聲。
“哼,王騰,你實在太令我失望了,當初保薦你進入組織內部,是因為看你還算機靈,希望你能為組織帶來更大的利益,可是你看看,時間過去這麼久了,你都做了什麼?”
九長老端坐在那裏,聲音雖不大,卻非常的有氣勢,每一句話,都像一柄重錘,不斷敲打著王騰的心髒。
王騰臉色慘白地站在那裏,低著頭苦澀道:“九長老,非是我無能,而是因為那個劉芒……”
他的話說到一半,便被就長老粗暴地打斷了:“夠了,我不想聽你的解釋,從今天開始,你隻管專心賺錢,至於抓陸靜和對付劉芒的事情嗎,你就不要參與了。”
王騰聽完,不由臉色一變,不讓自己參與,自己如何才能報仇,如何才能出心中的那口惡氣。
“九長老,我會好好賺錢,但請不要剝奪我參與對付劉忙的權利,我要報仇啊。”
王騰說著,便直接跪倒在九長老麵前,眼睛還不斷地看著站在兩旁的遊博士和冷烈,希望他倆能幫忙求個情。
可是,兩人自始終也沒有看他一眼,就像他不存在一般。
“哼,你的仇和組織的大計比起來,算得了什麼,你就好好的賺你的錢,至於報仇的事情,你若是表現的好,組織自會替你報的,好了,你下去吧。”
九長老連正眼都不願多看他一眼,直接對著他揮了揮手,就像趕一條狗一般。
此時的王騰才算明白,自己就是個賺錢的工具,在九長老的眼裏,他恐怕和一條狗沒什麼區別。
當初說讓他進入組織內部,成為核心成員,全都是放屁,恐怕隻有冷烈和遊博士,才算是真正的核心成員。
想到這裏,王騰頓時心灰意冷,臉上一片死灰,行屍走肉般的走出了房間。
可是,當他走出房間的一刹那,臉上的頹色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濃濃地恨意。
他走到隔壁的房間,將一個微型耳機戴在耳朵上,傾聽裏麵的談話。
原來,九長老讓他出來的時候,他便將一枚竊聽器留在了房間裏,現在,他正借助竊聽器,傾聽裏麵的談話。
“哼,這個廢物,枉我當初那麼大力的舉薦他,本希望他能闖出一番門道,給老夫長長臉,哪成想卻是這麼的沒用,簡直廢物至極。”
竊聽器裏,傳來九長老不滿的聲音。
“爺爺,其實他做的還是很不錯的,隻不過恰巧都被劉芒破壞了而已。”
竊聽器了裏傳來了冷烈的聲音,隻不過此話一出口,不論是竊聽的王騰還是裏麵的遊博士,都是嚇了一跳,原來冷烈是九長老的孫子。
聽到這裏,王騰將牙齒咬的咯咯作響,說我是廢物,你怎麼不說你那個孫子沒用呢。每次都被劉芒打得如同喪家之犬。
“哼,小烈,我還沒說你呢,那個劉芒真就那麼強,讓你每次都失敗,聽說這次還差點送了命?”
九長老的冷哼一聲,開始訓斥冷烈,但與訓斥王騰不同,話語裏更多的是關心,責備卻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