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在那裏打著哈哈,就是不說紙裏卷了什麼。
華雨桐一見他還拿捏上了,美目一瞪,嗬斥道:“快說。”
縮了縮脖子,劉芒不由低語道:“老子這輩子就栽在女人手裏了。”
無奈地搖了搖頭,拿過紙卷解釋道:“我剛才就說過了,有些事說出來就沒意思了,這張紙就是普通的紙,沒什麼特別的,關鍵就是在那個粉末裏,那個粉末就是槁本牙皂研磨後留下的,專治頭痛。”
他說完後,學習中醫的那群學生全都點了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而其他專業的,包括那些外國醫生卻都是一臉的茫然。
但這就不是他能解決的了,有些東西,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中醫,博大精深啊。
不再理會那群發愣的洋人,劉芒看向下麵的同學,手舞足蹈地問道:“還有誰不舒服?趕緊上來,等啥呢,我出診費可是很高的,以後到醫館找我可就不免費了。”
話音剛落,一個小胖子衝了上來,捂著鼻子問道:“那個,劉老師,最近我的鼻子老是流血,而且一流就止不住,有沒有什麼好方法啊?”
劉芒來到這個學生身邊,伸手為他把了一下脈,片刻後說道:“沒什麼大事,天氣太幹,心火旺盛,吃點敗火的就行了。”
聽了他的話,小胖子卻沒有下去的意思,依舊站在台上,苦著臉說道:“老師,你得先幫我止血啊,這麼老流著也不是個事啊。”
劉芒沉吟片刻,又轉頭看向那群外國人問道:“諸位可有好方法。”
這次,是一個長相成熟的女孩站了起來,從包裏拿出一卷衛生紙丟了上來,意思是堵上。
看著那卷衛生紙,大家都是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劉芒更是滿頭的黑線,這也叫主意?
不去理會那群搞笑的老外,劉芒直接對著許淩峰喊道:“你,去找頭蒜,搗成蒜泥拿來。”
許淩峰還在為他揭穿自己抽煙的事情耿耿於懷,見他又吩咐自己做事,頭一扭說道:“我去哪給你找蒜去。”
見他不肯去,劉芒給華雨桐使了個眼色。
華雨桐輕咳一聲,轉頭看向許淩峰。
最後許淩峰在食堂裏,求爹爹告奶奶的,人家才給了他一份蒜泥。
劉芒拿著蒜泥,指著小胖子說道:“把鞋襪脫了。”
“啊,在這?”小胖子明顯有些不願意。
“廢話,趕緊的,忙著呢。”劉芒不耐煩地說道。
小胖子扭扭捏捏地將鞋子襪子脫下來,臉色通紅地坐到椅子上。
劉芒終於知道,這小胖子為何不願在這裏脫鞋子了,這味,實在太酸爽:“我說同學,這個鼻子治不治無所謂,你得先把這腳氣治治,你同學咋忍受你的。”
說著,離著老遠,劉芒直接將兩團蒜泥呼在了他的腳上。
這個動作,引起了一片叫好聲,先不說這方法管不管不用,單這手法就沒誰了。
“還流不流血?”劉芒一麵用衛生紙擦著手上的蒜泥,一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