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一生知道父母對劉芒有成見,卻沒想到他們來了這麼一句,頓時感到無比的尷尬。
而劉芒聽了這話,也是無奈地摸了鼻子。
“爸媽,你們咋這樣呢!”安一生急忙上前打圓場,“人家怎麼說也是客人!”
他雖然也討厭劉芒,可畢竟是自己帶過來的,爹媽這樣,讓他很難看的!
“哼,我這樣叫他,那都是仁慈的!”
安一生父母不為所動,“這為人子女,最重要的便是孝順,不管什麼原因,你舅爺走,他都不能過來奔喪,那便是不孝。”
“爸媽,劉芒沒能來奔喪也是有原因的,不能全怪他。”
安一生已經知道了原因,所以極力替劉芒開解。
“什麼原因都不行!”而老依然滿臉憤怒。
安一生張了張嘴,還想說點什麼,可就在這時,他身後的劉芒開口了:
“叔叔嬸嬸你們說的對,不管什麼原因我沒來參加義父的葬禮,那都是我的不對,這,也是我今生最大的遺憾啊!”
說完,他抹了抹眼角,表情唏噓不已。
看到劉芒這個樣子,二老的臉色終於有所緩和,但語氣卻依然仍冷冰冰:“別叫我們叔嬸,我們可擔當不起。”
見兩位老人一時半會不會消氣,安一生連忙說道:“爸媽,貝貝不是病了嗎,劉芒醫術不錯,讓他去看看。”
說完,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他直接拽著劉芒來到安貝貝地房門前。
安一生率先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裏麵,安貝貝正望著窗外發呆。
“貝貝,好點了沒有。”安一生來到床前,輕聲地問道。
安貝貝轉過頭,淡淡道:“哥,你今天回來怎麼那麼早,今天醫館怎麼樣?”
安一生張口想說點什麼,可他還沒出口,旁邊的劉芒便率先說道:
“醫館一切正常,就是看不到貝貝妹妹啊,我這心裏呀是空落落的,吃不好啊睡不著。”劉芒直接從安一生背後躥了出來,滿麵憂傷地說道。
聽見劉芒的聲音,安貝貝眼中閃過一絲意外,驚訝道:“劉芒哥哥,你怎麼來了?”
看著安貝貝瞬間滿血複活的樣子,安一生無奈地搖了搖頭,知道自己再待在這裏就礙眼了,於是帶門離開了。
“聽到貝貝妹妹病了,我是寢食難安,這不趕緊過來看看麼,要不,我今晚肯定失眠!”
女人都是感性動物,耳朵軟,聽著劉芒不著四六的話,安貝貝心中竟然微微有些感動,,但她抬眼一瞧,卻是發現劉芒正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胸前的雪白。
“流氓!”
她白了劉芒一眼,然後拉起被子,將自己藏在了裏麵。
“嘿嘿!”
劉芒笑了兩人,也不不多,直接伸手,抓住了她雪白的皓腕。
“你幹什麼?”安貝貝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
“別動,幫你看病呢!”
劉芒淡淡說道,幾秒鍾後,他鬆開手,“沒什麼大問題,就是普通的感冒,我給你紮兩針,保證你又可以活蹦亂跳了。”
說完,直接從懷裏掏出包裹銀針的針囊。
劉芒的醫術貝貝信得過,所以任由他折騰。
幾分鍾後,劉芒將銀針收好,安貝貝抬頭看向他,略微緊張道:“我爸媽見到你了?”
“恩,見到了。”劉芒頭也不抬地說道。
“他們說什麼了?”
“他們好像對我有成見,不太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