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醫院。
“裘,怎麼樣?”看見酒裘終於從手術室裏走了出來,祁蘇迫不及待地走上前,抓住他的手臂,急不可耐地問道。聲音裏,多了一份急切,多了一份擔憂,多了一份隱忍的暴怒,少了平日裏的溫和穩重。
“蘇,沒什麼大礙,隻是左手臂傷得很重,一個不好手臂就廢了。”酒裘神色嚴肅地說,看著祁蘇因為一句“一個不好手臂就廢了”而臉色大變,話語一轉,忍不住調侃道:“怎麼了,蘇?那姑娘是你什麼人啊?看上去也就才是個中學生啊。”
“管得著嗎?”祁蘇也漸漸緩了過來,畢竟他年紀輕輕能夠在商場上呼風喚雨,喜怒不形於色也是很重要的,“那她身上怎麼那麼多血啊?沒事嗎?”祁蘇一想到當時傅銀銀那張蒼白的小臉,身下卻是一片血紅,襯得那張本就蒼白的臉更是慘白得有些可怕了。
“哦,你說這個呀,那最主要是因為她來例假了。”說到這個,酒裘那張毫不遜色於祁蘇一點的娃娃臉也禁不住泛紅。
“例假?那什麼東西啊?”祁蘇一聽,一臉茫然,為社麼他從來都不知道有“例假”這種東西在他的小丫頭身上。
“那是......是......是......”天哪!酒裘在內心召喚著,懊惱地望著蒼天,哦,不,是白色的屋頂,他為什麼忘記了初中時祁蘇壓根就不聽課的,完全不知道有“例假”這種東西,他要怎麼去跟祁蘇解釋?誰能來拯救他?
“是什麼,裘?”祁蘇看著“詞窮”的酒裘,有這麼難解釋嗎?
“對了,蘇,那丫頭宮寒。”酒裘很自戀地安安誇讚了一下下自己轉移話題的能力,但自戀隻是一刹即過,不禁為傅銀銀心疼,宮寒啊!這輩子懷孕的幾率幾乎為零了啊!
“宮寒?怎麼回事?”祁蘇一聽,心不由一緊,好像被刀刺似的。怎麼會宮寒呢,丫頭知道了,那會是什麼反應啊?
“那是不是和那啥例假有關係?例假到底是什麼呀?”想不出頭緒,祁蘇又繞回了“例假”的話題。在酒裘眼中,這真的是很......鍥而不舍啊!
“是......是......算了,很快那姑娘就醒了,你自己去問他吧。走了。”說完,沒等祁蘇反應過來,就先逃了,走得比跑得還快。
祁蘇呢,一聽傅銀銀快醒了,就不去理會酒裘了,典型的......見色忘友。
.......一夜無語。
當第二天第一縷太陽光透過玻璃,照射到傅銀銀臉上的時候,傅銀銀動了動眼睛,睜開來看見的,是一片朦朧的白色。
微微動了動,明顯感覺到左手臂整條都僵硬了,屁股下麵更是黏糊糊的一片,以及肚子上的一陣一陣的疼痛,都在提醒著傅銀銀,她來例假了。
唉,又要在床上躺五六天了,幸好她聰明,提前就包好了餃子餛飩凍在冰箱裏,也買了麵條放在冰箱裏,她和祁蘇的三餐,應該......不成問題吧?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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