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同生共死?你說什麼鬼話?”
南靈歌被驚的瞠目結舌。
她想與之共死的對象絕對不是風華忌。
曾經是薄野藏,如今是吉白川。
她想著要是自己死時能拖著這兩人墊背,那也不算白死了。
至於風華忌?
她隻希望他好好的活著,活的越久越好,越開心越好。
她也希望赤淆,赤誇,風南白等人也活得越久越好。
與自己喜歡的人同生她願意,共死?免了!
風華忌要真有個三長兩短,她還要活著給他報仇呢!
實在是報不了仇了那就再說。
“我去找他!”
南靈歌態度強硬,眼神凶狠,大有赤淆再敢阻攔便與他拚命的架式。
赤淆不怕她拚命。
在吉白川手中時,她被折磨的不輕,差不多就是個廢人人了。
現在還能活蹦亂跳的,都要歸功於風華忌。
如若不然,她現在就隻能癱在床上動彈不得。
所以說赤淆根本就不需要在乎她的態度。
他一根手指就能讓她乖乖躺下。
可他又無法不去在乎她的態度。
她一心一意要去尋找風華忌的模樣,像一根刺一樣刺進進了他的心裏。
赤淆陰沉著臉道:“要麼同去,要麼誰也別去!”
她有她的選擇,他也有他的堅持。
赤淆一旦犯起倔來便誰也阻止不了,改變不了。
最了解他的南靈歌自然知道。
可她又實在不想赤淆與自己同去,於是兩人便互瞪著僵持住了。
正僵持間,赤淆不知為什麼忽然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
南靈歌被他突然的動作嚇的一怔間,赤淆已下意識向門外衝去,就好似突然聽到了什麼駭人聽聞的噩耗似的。
可是剛一衝到門口,赤淆便又折身而回,像沒事人一樣繼續與南靈歌僵持。
赤淆啊,實在是個藏不住事的人。
有時反而愈要掩飾便愈發讓人生疑。
先前他驚跳而起,下意識便要衝出去,但轉頭想到她還在身後,於是便又折了回來。
也就是說發生的事很重要,但不管多重要的事都不及她重要。
南靈歌微微歎息了一聲,暫時壓住心裏的焦灼,低低問道:“出什麼事了?”
赤淆嘴唇動了動,話到嘴邊了卻又咽了回去。
南靈歌微微擰著眉,十分冷靜的說道:“不用瞞我,我又不是泥娃娃,沒什麼是我承受不得的。”
她有預感,事是壞事,但不是關於風華忌的壞事。
從赤淆的表現來看,隻有跟他關係極深牽扯極重的事才會讓他下意識的反應是立刻趕去。
而風華忌對他來說,始終算不上朋友,甚至還可以說是敵人。
偶爾會與風華忌合作,也隻是因為她的緣故。
風華忌要是真出了事,他雖不至於大喜,可也不至於有多麼悲傷。
所以南靈歌敢肯定出事的不是風華忌!
那麼……
南靈歌道:“鬼境出事了!?”
“你怎麼知道?”
赤淆有些驚訝。
他可是什麼也沒說,先前赤錯傳消息給他也是用隻有兩人才能用的秘術,南靈歌是不可能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