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剛處理好,雲野王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很發火,說是當即趕往伏龍風水道館。諸葛方說自己這會兒北辰大樓,雲野王一愣,更為火大,讓諸葛方等一會兒,不久就到。
不用交代,雲彩連忙把錢鈔疊好帶走。
十五分鍾後,雲野王火燒屁股一般的趕來了,打開門就嚷開了:“兄弟,如何,瞧不起野王叔了?”
“野王叔,說哪去了,快坐。”諸葛方說道。
“我偏愛站著!”雲野王哼了一聲,司馬元兆給他拿來一罐啤酒,連司馬元兆也埋怨上了,“這位司馬軍師,野王叔就是沒把你當老爺侍候,但是公司啥事都聽你的吧?如何,這會兒撂挑子丟下我一個,你們三自己開公司了?整個雲城都驚動了,我這關傻哥跟個笨蛋一樣?”
正埋怨,雲彩從裏屋中快步走了出來,雲野王看見她就上火,“胳膊肘往外拐的妞,你連阿爹都瞞著。”
“阿爹,其實是今天才去辦理的開戶。”雲彩嘿嘿的笑了笑解釋。
“你們是要甩開我去幹啊!”雲野王惱了,聲音嗚咽道:“我明白,你們嫌棄我是黑社會,沒文化,配不上你們了。”
說道動情處,雲野王居然嚎啕大哭起來,諸葛方和司馬元兆全都有點急了,司馬元兆一再說對不起,雲野王壓根不停,一個勁的說人走茶涼,世態炎涼。
等雲野王火下來一點,諸葛方才連忙拽著他坐了下來,“野王叔,事發突然,我們也是臨時起意,畢竟擁有自己的公司才是男兒的夢想,但是啤酒廠那邊的生意也不能荒廢啊。”
“那你們怎麼不帶我一起開公司?”雲野王還在刨根問底。
“因為現在開始起步階段,不想勞煩你啊。而且,請客的事,是唐牧野出麵,我哪認識這麼多富商。再者說,我和司馬元兆思考過很長時間,這會兒啤酒生意已經上了正軌,完全沒有必要再抽調你去折騰。”諸葛方解釋。
司馬元兆也坐了過來,嘿嘿笑道:“對啊,那邊的產業和資金,暫時用來用穩定生產,不用抽調了,怕野王叔犯難,所以才沒有驚動你。”
“你們這是這麼想?”雲野王驚訝道:“那效益和分紅怎麼辦?”
“野王叔你可以用來置辦新車啊,就當我們孝敬你的。”司馬元兆笑道。
“不要吧,你們離開,我心中不安,而且萬一有問題,我再撞上麻煩找誰解決去?”
雲野王這才說出心中最為焦急的事,在他看起來,諸葛方是他命中的貴人,一定要把自己綁在他身邊。
諸葛方和司馬元兆都笑起來,諸葛方寬慰道:“野王叔,畢竟啤酒代理這會兒我還是法人,兩個公司其實也都是一家。”
“對啊,萬一以後上市了,野王叔的公司就是我們的旗下公司。”司馬元兆也說道。
“上柿?什麼玩意?不管了,反正你們不是甩掉我就行。”雲野王聞言放下心頭大石,握著諸葛方的手道:“諸葛少師,叔本事不大,可打架玩狠我這裏要命有命,要人有人,無論如何別把叔給忘記了。”
“絕對不會!”諸葛方用力握了握手,雲野王這才鬆了一口氣。
話說開了,雲野王又開始發牢騷,說再怎麼樣,晚宴也該叫上他,哪隻怕是露個小臉也行啊,畢竟是上流社會的富豪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