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一大捆鈔票,從司馬元兆身上翻出來,弄得滿房間都是,諸葛方驚訝問:“司馬元兆,你幹什麼?”
“沒啥,這筆錢給你,我們兩清,我要搬回家住,我們的合作終止。”
司馬元兆陰沉著臉,拉開門就得走,被諸葛方攔了下來。
“司馬元兆,你到底搞什麼名堂,給我說清楚……”
“我和你強調過一萬次了!”司馬元兆瞪著眼,大聲的喊了一聲,語氣裏滿是埋怨,“我讓你不要去招惹那校花,你就是不幹,和她搞在一起,他老子是市場上手眼通天的人物,這下好了,凍結我們營業執照了!”
“他怎麼敢?”
諸葛方惱了,氣不打一處來,拿起一個酒杯,用力摔在地上,司馬元兆也有樣學樣,抄起另外一個更的,也扔在地上。
砸了酒杯,砸飯鍋,兩個人誰也不讓誰,諸葛方劍眉一橫,“我也懶得解釋,你既然不相信我,那你就走。”
“是你讓我走的!”
“哼,你誤信讒言,有眼無珠,我看錯了你!”
諸葛方怒從中來,一掌劈在大門上,把純鋼打造的卷閘門,生生劈出一個掌印。
司馬元兆見到這一幕,霎那醒悟過來,瞠目結舌看著諸葛方,“那你怎麼不和我解釋!”
麵容漸漸放緩,諸葛方搖了搖頭,“如果真是好兄弟,赤誠相待,肝膽相照,何須解釋?”
“哥,是我錯了。”司馬元兆聞言留下淚來。
“司馬元兆,也不怪你,這段時間有小人作梗,敗壞我名譽,我正要收拾她。”諸葛方扶他起來,看司馬元兆這痛哭的模樣,他氣也消了。
“都怪我,我一心想拿訂單,身心都撲在生意上,也疏忽了你的感受。”司馬元兆抱歉道。
“生意當然也重要,端木清婲爸爸那邊,我會親自去解決。”
“恐怕很難,她老爸現在對你印象很差。”司馬元兆勸阻他。
“凡事說不過一個理字,明天我隻要可以洗刷清白,一切難題迎刃而解。”諸葛方拍拍他的肩膀。
兩人解開心結,已經是深夜,才想起都沒吃東西,當下隻好空著肚子睡下,一大早當即起來,吃過早點,信心十足的趕往端木恒康的辦公室。
開門進去,接待員還挺客氣,“來這麼早啊,請進請進。”
辦公室大門打開,端木處長正在裏麵坐著,接待員送他們到門口,諸葛方走進去,看見一張氣衝衝的臉。
“你就是諸葛方?”端木處長冷聲問。
“不錯。”諸葛方感覺對方語氣不善。
“雲城華大的諸葛方?”
“是的,端木處長。”
“臭小子,你玩弄我女兒的感情,還敢跑來我這裏要求解凍營業執照?”
端木處長怒不可遏,咆哮如雷。
“端木處長,沒事情吧?”門口響起保安的問詢。
“沒,走開!”端木處長急不可耐擺一下手。
“端木處長,或許你誤會了。”諸葛方懵圈了。
“清椛前些時間發燒生病,我還覺得奇怪,好好的怎麼會生病,今天早上看了報紙,才全知道了,雲城都傳開了你玩弄我女兒的感情!”端木恒康越說越生氣,嗓子很高,但是無人敢來勸阻。
“端木處長,那是謠言,諸葛方和清椛並沒有發生那種事,是有人惡意中傷。”司馬元兆氣不過,出頭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