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氣味?馬夙兒抽動鼻子皺起眉頭問,雲彩當即舉手:“不關我事,我還沒吐。”
“那怎麼這麼臭?”馬夙兒蹙眉發問。
“嗬嗬,我帶的臭豆腐,準備路上吃,要不,你把抽風打開……”
馬夙兒當即停車,在綠化帶裏嘔吐,車裏兩個人伸長脖子看,心中暗叫報應,嘿嘿,這叫自作孽。
回來打開空調,馬夙兒不耐煩道:“扔了,給我扔了!”
“那多暴殄天物啊。”雲彩小聲道,看馬夙兒瞪她,隻有咬著牙打開車門,把包裝袋丟進路邊的垃圾桶。
“諸葛哥哥,你還是乖乖坐前麵吧,否則我們遲早要被她漂移死。”雲彩小聲道。
“我就不願意……”
啊?前方的副駕座位怎麼自動壓下來了?諸葛方頓時被卡在後座,活動不開,姿勢難看。
馬夙兒高興得唱起了歌,還用音響,放起了“男人哭吧不是罪”。
諸葛方難受無比,雲彩也不敢在貧嘴,偷偷伸手替他推了推,當然沒用。
習武之身,周身經脈暢通,就算四五個小時,也不會血氣不暢
諸葛方閉起雙目,隻當就是打坐練功了,但馬夙兒故意整他們,又放起了“嗨歌”,弄得車內喧嘩無比,半個小時不到,諸葛方就惡心想吐,臉都憋青了。
“你到底來不來副駕?”
馬夙兒再次發問,諸葛方終於投降了:“算你狠,我來就是了。”
坐到前方,車速終於放緩了,音樂也關上了,馬夙兒專心致誌的開車,雲彩被折騰的頭昏眼花,直接昏睡了過去。
“是不是要休息一下?”路上,諸葛方問。
“才開了多遠?”馬夙兒反問。
“看你駕駛很長時間了,該緩解下眼部疲勞。”
馬夙兒嘿嘿一笑,沒說話。諸葛方見她不領情,也不再說話。
一路舟車勞頓,來到淩雲渡,時間果然算得很準,夜裏十點鍾。
把車停入地下庫,三人步入酒店。雲彩跟拘謹,跟在諸葛方身邊,小聲嘟囔,這酒店收費得多貴啊?
來到總台,馬夙兒報上姓名和密碼,原來已經訂好客房。
“馬小姐,按你的吩咐,我們隻留出了一件貴賓房,現在多餘的客房隻剩一間標間了哦。”服務員微笑著回答。
馬夙兒柔柔的點了點頭:“臨時變故。多了一個人,那讓她住標準件去。”
“可以,馬小姐,跟我們來。”
在服務員的引領下,三人走到三樓,打開了貴賓房,雲彩當即衝進去,“嗬嗬,今天晚上我跟諸葛哥哥睡這一間。”
沒有人理睬她,馬夙兒卻挽著諸葛方的胳膊,一言不發的步入了房間,諸葛方還來不及說話,她就關上門,把雲彩隔離在外。
“狐狸精!”雲彩小蠻靴直剁腳,拿出電話就給諸葛方打:“喂,諸葛哥哥。”
“雲彩,明早記得七點按時起床,八點出發。”電話那一頭是諸葛方凝重的囑咐,要是起不來,會被馬夙兒不客氣的留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