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打開電腦見一新聞,說一乞丐一口氣買倆蘋果六。我看著手中六百不到的手機深思半晌,決定好好擦擦下午貼個膜。很多人聞此消息大都會有憤怒、抨擊的言辭躍然於上,但這出離的憤怒中亦可能夾雜著一絲嫉妒,投身其中自是不可能,但在生活中當一個自認絕無可能之輩,卻完成我等暫時無法完成的目標時,這種‘嫉怒哀’混雜的情緒如酸爽般的感覺確是很傷人的,就像此時正在頭痛的曹孟德與那氣急敗壞的袁本初。
手中的戰報洋洋灑灑數千字,歸納其中不過‘劉塵得涼州’五個字而已,需知中原之地多是一馬平川,馬踏中原之說絕非妄言。韓遂、馬騰之流曹、袁自始至終都未放於眼中,武夫耳小計可取之,然如今韓遂出逃,餘下這幫武夫歸於劉逸之這個最強的武夫麾下,曹、袁二人終需正視之。袁紹遂命部下好生戒備,以防劉塵來攻;曹操更絕,先與袁紹締結攻守同盟,後暗中派人往長安提親,致使劉塵險些喪命。
龐士元站於廳中有些恍惚,少年時便聽人言虎牢關鬼神之爭,於印象中劉塵應或為暴躁亦或有些霸道矣,如今一見方知其人從容、內斂,便是內斂的有些過了頭。當日相投之時曆曆在目,這個主公除感激之言連所學為何都未曾考校,便直接將其提拔與郭嘉、賈詡等並駕齊驅,依為謀士。眼見還在把酒言歡的郭奉孝,如商人般笑容可掬的賈文和,傳聞中桀驁不馴如今與馬孟起談笑風生的呂奉先,龐士元有些無語。當偶然瞥見主公一處淤青,龐士元悄聲問向旁邊飲酒作樂的郭奉孝,但見其人悄言此乃因那曹孟德提親,主母所為矣,龐士元更是愣在當場。
“如今我等已占三州之地,孟起汝於羌族中素有‘神威天將軍’之名,我欲派汝複往西涼震懾異族,讓其不敢來犯,如若可行我等當盡謀其馬,以其所缺之物換之,有汝在彼處,當無人可造次。”馬超聞劉塵言此,遂出列領命。
劉塵遂歎道:“如今那曹孟德欲將夏侯之女與我結親,不知諸位作何他想?”
“主公,那曹操所圖當為馬矣,我等當嚴控於此莫要養虎為患。至於夏侯之女。”郭奉孝吸口酒笑道:“主公自當取之,以安其心。”
“待汝遇那可降伏汝之女子,吾當效仿矣!也罷,待吾好生想想”劉塵狠狠瞪向郭奉孝,隨即麵帶思索,半晌眼神一亮道:“不知子義可曾有妻妾?”
“似是沒有,可如將此女與子義將軍結為連理,不知那曹操聞之能否應允。”賈文和沉思道。
劉塵大手一揮道:“既已將人送到,當憑我等發落,再言子義將軍亦是吾麾下大將。如今於那弘農不曾有一絲懈怠,老夫人年事已高恐也盼多時矣,先將夏侯女送於老夫人處,朝夕相陪。此事暫且不必說於子義,待觀此女品性如何再做他想。”此事就此議下。
卻說這夏侯氏其叔父乃為夏侯淵矣,在此世道女子亦隻淪為貨物與人相贈,如今自是聽天由命坐於車中轉往弘農。此事太史子義正自忙於兵事,家中老母獨自坐於家中,夏侯氏見此居所頗為平常不僅愕然,乃聞隨從方知確是太史居所,乃進其一觀,但見老婦坐於廳中甚是慈祥,遂言乃鄰裏前來拜會,相處甚歡。
此時劉表坐於書房內,麵色陰沉。如今現下蔡係一脈如日中天,那蒯良蒯越雖便麵不和,然背地有何瓜葛劉表還是有所察覺,昔日能單騎叩開荊州大門獨攬大權,這點見地終還是有的。如今長子避禍於江夏,亦是無奈之舉,次子年幼無知,恐為其所趁,想及自己日漸年邁,身子每況愈下劉表越覺無力,尤其此時身邊還有那劉備才旁虎視眈眈。遂現下寄予籬下,然武有雲長翼德,文有諸葛馬良,如有身死一天不知這荊州會成如何的爛攤子,相及此處,劉表計上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