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樣,那天早上我去的時候,霍擎南也在,而且,我從下飛機後就已經被霍擎南監視了,我現在的一舉一動也被霍擎南的人盯死了。”
聞言,趙玲玲歎了一口氣:“唉,本以為有喬夢依和蘇若清,我們應該可以事半功倍的,沒想到,我們加起來都鬥不過一個霍擎南,隻能說,霍擎南的心機不是一般的深,實力也是不容小覷。”
“現在,蘇若清,你,我都被霍擎南的人盯死了,突破口在喬夢依身上,你想辦法找找她。”
“我知道。”趙玲玲應下,隨即問道:”你的腿好點沒有?現在能站起來了嗎?”
“能個屁,我現在天天坐輪椅呢,這個仇,早晚我要報在霍擎南身上,他給我這一槍,晚幾個月我要加倍還給他,醫生說了,我最少要坐三個月的輪椅。”
“你現在別氣別氣,霍擎南欠我們的,我們都會讓他加倍還給我們的,另外,你忘了,我們除了對付霍擎南,還有一個人也可以對付。”趙玲玲冷笑道。
“誰?”
“夏歡。”
“可是我見都見不到她,怎麼對付她?”霍斯耀冷聲道。
“不是有個現成的人嗎?而且,比你出手的效果還要更好。”
“你是說.......喬夢依?”
“對。”趙玲玲說,“就是她,看不出來吧,外表弱不禁風的,實際那顆心可比你我更狠,不過幸好我們跟她不是敵人,現在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上了我們這條船,別想隨隨便便的就下去。”
“那你到時候聯係她?”
“嗯。”趙玲玲說,“放心吧,霍擎南欠你的欠我的,我們都會讓他連本帶利的還給我們。”
“最好不過。”
“你能保證喬夢依不會把我們的計劃告訴霍擎南麼?”對於喬夢依,霍斯耀還是不敢完全的相信,畢竟,她跟霍擎南的關係擺在那裏呢。
“她敢。”趙玲玲冷笑:“她現在可是有把柄在我手裏的,要是她敢把我們的計劃告訴霍擎南,那我就把她之前陷害夏歡的事告訴霍擎南,霍擎南最恨有人欺騙他,所以我敢肯定,喬夢依陷害夏歡的事,霍擎南不知情。如果我用這個事威脅喬夢依,喬夢依絕對會聽我們的,幫我們一起對付霍擎南。”
“隻要你要辦法控製她,那就好辦了,就怕她突然反水,這樣的情況我是最不想看到的。”
“你放心,反水的事,喬夢依不敢的,畢竟,她想破腦袋都想進霍家大門,第一步就是要拉夏歡下來,所以,她肯定也有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
“所以,我們現在的關係是互相利用。”趙玲玲頓了頓又說,“但是喬夢依也不是個好東西,等利用她對付完夏歡和霍擎南,我們就把她也解決了,有這樣一個人在身邊,很危險。”
“不過一個女人而已,到時候隨你處置。”
“好,我一定讓她後悔跟我合作。”趙玲玲笑道。
不是她對喬夢依不屑,而是事實就是喬夢依還沒有夏歡有骨氣。要是喬夢依和夏歡對比,她覺得夏歡都比喬夢依好多了。
也難為霍擎南什麼眼光,真是,喜歡這麼一個和他仇人合作的女人。
就她病秧子的模樣,還想做霍太太,做夢呢?
而且,她有兩手打算,如果,她和霍斯耀加上蘇若清都鬥不過霍擎南的話,那她認,但是,喬夢依想安安穩穩的做霍太太?她做夢!
她喬夢依一個蛇蠍心腸的病秧子憑什麼安穩生活?她做了那麼多見不得光的事,還想風風光光做霍太太,一生安樂無憂,她趙玲玲絕對不允許。
這個世界的確會有好事會發生,但是不存在喬夢依這樣的女人身上。
想了想,趙玲玲對霍斯耀說,“你最近少露臉,我等下給喬夢依打電話,問問她霍擎南的情況。”
“你有什麼想法?”霍斯耀問。
“我們現在拿霍擎南沒辦法,但是對付夏歡,還是綽綽有餘的。”趙玲玲說,“直接對付霍擎南這招不高明,無異於以卵擊石,但是對付夏歡就不一樣了,讓喬夢依出手,絕對能成。”
“這就看喬夢依在霍擎南心裏的分量了。”霍斯耀說。
“喬夢依和夏歡都在霍擎南心裏占了位置,隻不過,這就看誰的位置更高一點。”
畢竟,現在能讓霍擎南和夏歡鬧翻,從而使老夫人插手的就是,夏歡和霍擎南的婚姻出現問題,而製造這起事故喬夢依是最佳的人選。
說完後,霍斯耀笑了:“還是你聰明。”
“這件事要是成了,等我們的那就一輩子富貴,若是敗了........”趙玲玲沒說後半句,若是敗了,下場就是生不如死。
“希望喬夢依能有好的表現,別讓我們失望。”霍斯耀說,“那你快去聯係喬夢依,我等你消息。”
“好。”
趙玲玲掛了電話,霍擎南,這都是你逼我們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至於夏歡和喬夢依,這兩個人她都不放在眼裏。
..........
私人醫院裏。
喬夢依剛吃完藥,趙玲玲就給她打電話來了,總共就說了三句話,她一個字都沒有說,安靜的聽著,就像傀儡一樣,聽吩咐。
三句話說完趙玲玲瞬間就掛斷了電話,而她現在,臉色一點都不好。
莫名想到上次李玲說的那句話,趙玲玲那席話第二層含義就是,威脅她,而今天這通電話就證實了李玲那句話。
趙玲玲現在手握著她的把柄,一個電話過來就開始使喚她了。
真是個賤人,和夏歡一個賤樣,都是被霍擎南拋棄的,不要的,有什麼好得意忘形?
等著吧,趙玲玲今天對她做的一切,將來有機會她定會加倍的還給她。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像趙玲玲這樣的女人就是給點染色就要開染坊了?
李玲洗好水果放在果盤裏端到喬夢依麵前的時候,就看到喬夢依一臉陰沉沉的,眉頭緊皺,她剛把果盤放在床頭櫃上,喬夢依就開口說話了:“李玲,剛才,我接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