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是吧?”
曾伯伯呡了口茶,“我開始聽及我執法閣前輩說起這些的時候,我也是跟你一樣的表情。畢竟術器之物,都是我們術法的延伸,用來釋放自身靈力的一種媒介。”
“怎麼可以擁有自己的靈性。隻是等到那位前輩給我看了一些古上的典籍之後,我才是知道,那通靈的術器,的確是有的。”
頓了一頓,曾伯伯指了指我放在桌子上的陰陽星盤,“如你手上這件術器,融合有星漢之力以及你自身的壽命之力,若是祭煉得法,以後必定是可以成為極品術器無異。”
“呃……曾伯伯你這眼光怎麼這麼精準,連這些東西你都能看出來?”
我也是頗為驚訝,若說曾伯伯跟秦二爺知道我龍頭刻的一些隱秘之事,那我並不感覺怎麼奇怪。
畢竟聽他們所說,他們以前是跟我家老爺子一起並肩戰鬥過的,所以對於我祖傳的龍頭刻,知道一些訊息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但這陰陽星盤可是實力極為恐怖,堪稱我如今所遇實力第一人的河漢所煉,其中更是傾盡了他魂體消散前全部的星漢之力以及我的部分神魂還有四十年壽命之力。
再加上陰陽星盤裏麵還封印有那鬼校世紀中學地底拘禁了數百年之久的百年惡鬼,所以陰陽星盤也算是我手上的一張王牌。
隻是如今我沒有想到的是,曾伯伯隻是剛才將我陰陽星盤拿去研究了一會兒,就是發現了裏麵的一些隱秘之事,不得不是讓我極為佩服。
“哈哈,微末伎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曾伯伯看著我錯愕的表情,也是一陣大笑,顯然是因為在我眼前露了一手,顯的極為開心。
隻是這個時候,秦二爺搖了搖頭,瞥了眼得意洋洋的曾伯伯,沒好氣的說道,“世侄你別被這貨裝作的高人模樣給騙了,他除了會的東西駁雜了些,打架方麵完全就是個渣渣,每次有事情的時候他除了搖旗助威,就是使勁跑路,別提多丟臉了。”
“好你個秦老怪,敢揭我老底,你讓我在後生麵前得意一會兒不行啊。你毀了我的形象,我跟你沒完!”
“來啊,不服就來戰上一場啊,誰怕誰!”
“哼,不跟你這粗野之人一般見識。”
“哈哈,你是怕打不過我,在後生麵前更丟臉!”
……
一聲聲的打趣聲響起,使這冬日清冷的院子裏,因著這莫名溫馨的吵鬧聲,就溫暖了很多。
好一會兒,秦二爺跟曾伯伯也是從互相調侃中恢複了正常,呡了口茶,裝作一本正經的模樣看著我,“世侄還有什麼疑惑,速速來提,剛好我們兩個老家夥也是好久沒有碰見世侄這樣的有緣人了。有什麼疑問盡管提就好,我們知無不言。”
“好,兩位伯伯,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呡了口茶水,清了清嗓子,認真的看著秦二爺跟曾伯伯,“我想知道陰魂擺渡人跟算命師的事情。”
“呃……”
秦二爺跟曾伯伯聽到我說的這句話,眉頭卻是皺成了川字,他們滿臉震驚的對視了一眼,然後曾伯伯不敢置信的看著我,“前麵的時候你說有個身為陰魂擺渡人的輕紗女子欲取你性命,已是讓我們頗為驚訝的了,如今沒有想到的是,你竟然還知道算命師。”
秦二爺此時也是將話頭接了過去,“你別告訴我,你跟算命師一脈也有瓜葛?”
看著兩位伯伯凝重的臉色,我也是心頭沉重,點了點頭,“不瞞兩位伯伯,我跟算民師那不是有瓜葛,而是生死不容,不共戴天。”
說道了這裏,我也是將此前在海市那黃花魂陣時算命少年怎樣重創我險些將我殺死,奪去我奶奶贈給我的陰陽傘,以及後麵在海市城郊荒林搶奪無頭佛陀銅像時。
險些將我殺死,還有此前在黃花村中留下假冒字條騙我入坑,差點將我擒下等等事情說了出來。
而隨著我的敘說,秦九爺跟曾伯伯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了起來,他們臉上神色極為凝重,齊齊道了一句,“真沒有想到,守陣人的陰陽傘,如今已經是落到了算命師一脈的手裏了,看來他們所圖甚大啊。”
“哼,躲在地下數百年的老鼠而已,如今想是從此前的殺劫中恢複了些元氣,就又開始鑽出地麵興風作浪了起來。”
秦二爺狠狠的喝了一口茶水,“被讓秦某找到他們的老巢,不然的話必定前去,讓他們好好嚐嚐,死字到底是怎麼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