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海跟蘇媚音的父親蘇河有深仇大恨,但是也是一個是非分明的人。在最終處死了蘇河那個罪魁禍首之後,放過了蘇媚音,並沒有在殃及無辜。
雖然我跟他接觸的時間不長,他也是看在我照顧王超的份上才給了我幾分麵子,但我知道他是一個有原則的人。
所用的術法雖是極為陰邪的鬼術,但隻要不是別人主動惹他,他是不會濫殺無辜的。
但是因為叛出王家,所以王家也是派出了很多人想要讓他伏法,但是就算那些人不是他王大海的對手,他也隻是把那些追他的族人打傷而已,並沒有傷及他們的性命。
而至於王大海的父親身死之事,最後竟王世伯他們仔細調查,發現他父親隻是在紫狐鬼術之下受了很輕的上。
而致命的卻是一門極為害人的煉魂術,而王大海從來就沒見過他用過這樣的術法,再加上他之前的確是並沒有對自己的族人造成多大的傷害。
事後經過這些年的慢慢調查,漸漸有很多的蛛絲馬跡證明王大海當時的確沒有行凶的時間,所以他父親身死之事,王大海的嫌疑慢慢的排除了。
而如今紀雲傷於鬼術,打眼看去還跟王大海所用之術造成的症狀有些一樣,不禁讓我有些疑惑,“難道是王大海又回海市了?”
之前王大海在離去之時,倒是跟我替過,這些年來跟他的孩子失散,好不容易找到了小兒子王超,而大兒子王騰已經被鬼王柳依依設計陷害死去多時,所以感覺虧欠他們很多,就要帶著王超去祖國的大江南北好好走走看看。
當時我看著王大海的真情流露,的確是不像作偽的。“那如今照這樣看來,難道是王大海的師傅?”
我思量了一會兒,卻覺得這事情挺為複雜的,鬼術本就極為神秘,而除了他們這一波,還有之前跟隨在徐王騰身邊的那個鬼老,鬼術都是極為高深。
而僅憑這細枝末葉的傷痕老推斷,顯然是不能推斷到凶手的。
我歎了口氣,“看來這海市,真的要有大變了。”
“師弟,師弟……”
此時一聲聲的呼喊把我從沉思中喊了回來,我打眼一看,杜小靈跟紀雲正睜大著兩雙眼睛看著發愣的我,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我這在想著到底是誰傷了師姐,有些走神了……”
“沒事的,說起這凶手,倒也卑鄙,當時我因為接受一戶人家的委托,調查他將要下葬的老父親屍首莫名失蹤之事,就在快要調查到線索的時候,突然不知道有什麼東西自身後偷襲於我,我還沒來得及看清,就受了重傷,隻有來你這暫行療傷了。”
“好說,好說,師姐在我店裏安心養傷,而裏間的屋子住下你跟小靈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我指了指店中間跟杜小靈的鍾擺擺放在一起的觀音坐像,“這觀音像是老爺子前些日子花了大代價請過靈的,是鬼物的克星,那些邪祟若敢進來,跟找死沒什麼區別,師姐就安心在這養傷。”
我話說話,紀雲看著觀音坐像,點了點頭,“我這就放心了。”
“師姐,我今晚還有事要忙,你跟小靈就安心待在這裏。”
“嗯,好的。”事情交代完畢,我再不遲疑,走出了店外。
經過這一會兒的寒暄,時間已經到了傍晚七點多鍾了,而打車到趙怡柯那還需要一個多鍾的時間,我知道自己要抓緊了。
“去哪?”過了沒一會兒,麵前就停了一輛出租車。
“四季新灣。”
“哇,臨江別墅區啊。”司機驚歎了一句,但眼見著我沒有搭話的興趣,便踩下了油門,安心的行駛起來。
一個小時後,出租車穩穩的停在了一幢氣派的歐式別墅區大門前。
忙碌的海市就像是上緊了發條的時鍾,每個人都形色匆忙的沿著自己所走的方向忙綠的做著自己的事情,別的地方都是一派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熱鬧模樣。
而這四季新灣偌大的一處別墅區,此時冷冷清清的,別說是來往進出的行人,卻是連個守門的崗亭守衛都沒有。
“額,之前那趙怡柯說是為了清淨,自己買了一幢房子圖清淨,難道不是我認為的單單一戶,而是把這整個別墅區給買下來了?”
我心思感慨,“這外人對於趙怡柯的身家評估完全有誤差啊,這要把海市的臨江的這個別墅區買下來,得花多少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