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切仿佛都已來不及了。
正當我們三個準備先行退出這個詭異的房間的時候,吱嘎的一聲從我們身後傳來。
隻見先前被田麗歌踢開的大門,斷掉的門鎖恢複一新,竟然晃晃悠悠地自個關了起來。
王騰快步上前,使勁拉了拉門,對著我倆搖了搖頭:“門被鎖了,我拉不動。”
不信邪的我上前試了下,還是無用。
田麗歌右腿疾抬,同時口中大呼:“姑奶奶還不信了,給我開。”
一道模糊的腿影閃向大門,我跟王騰充滿期待地望了過去。
隻是一聲脆響過後,大門還是完好無損。
田麗歌整個蹲了下去,低著頭雙手使勁地搓揉著右腳。
我擔心地走上前去,問道:“你怎麼樣,沒事吧?”
田麗歌抬起頭來,滋溜著吸氣:疼……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們頭上的探照燈突然齊齊滅了。
據門口保安所講,因為這個小區住戶全部搬走了,為了省點費用,早在三天前,裏麵已經停水停電了。因此我們頭頂的探照燈就成了這片黑暗中唯一的光源,而此時,這些光,滅了。
處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中,我仿佛感覺到一道目光在緊緊注視著我。
“呀,怎麼這麼黑啊,寶寶最怕黑了,怎麼辦怎麼辦?快點想辦法啊你們,嚶嚶,寶寶好怕……”隻聽一陣嗲嗲的聲音在我身邊響起。
我朝前伸出右手,本想取笑下田麗歌,別看是個刑偵隊長,這怕黑還真是女孩子的天性啊。
但仔細一想,又閃電般的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不對,說話的人不是田麗歌。”
這個聲音倒是模仿的跟田麗歌很像,音色什麼的都毫無破綻,但行事風格極為利索的田麗歌說話總是一副非常自信,頓挫有力的感覺。關於這一點,雖然跟她加上現在也隻接觸了很短的時間,但卻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她絕不會用這種語氣說話,我相信我的判斷。
“田麗歌,你在嗎?”我朝著前方問道。
“我在”一道沒有絲毫感情的回話在前方響起。
“王騰那,你在哪邊?”我繼續問道。
“我在你後麵。”一道沉穩的聲音在我後麵響起。
“這裏還有人嗎?”我定下神來繼續問著。
“嘻嘻,沒有人了……”
抓到你了,看你往哪跑……
我心底疾呼,猛地朝左側撲去,隻是一個趔趄,我卻什麼都沒有碰到。
明明是在左邊啊?
自從察覺到這邊情況不對後,我就一直凝心的傾聽著這周圍的動靜,所以當那道嗲嗲的聲音在我左側不遠處響起之後,我就第一時間撲了出去,隻是除了手中的空氣我什麼都沒抓到。
“開天眼!”
什麼都看不見的情況讓我心裏很是沒底,我隻能寄希望與家傳的天眼術能給與我光明。
隻是當那道熟悉的光亮自我眼前浮現後,卻在瞬間被周身的黑霧掩蓋住,我看著依舊濃黑的房間不由氣急。
隻是在借那瞬間,我卻迅速的掃了下身周,發現連我在內這房子裏真的隻有三個人。
我定了定身,向著記憶中的方向向後問道:“騰哥,你有什麼辦法嗎?”
“哎,別提了,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現在一點靈力都提不起來,你呢?”
模糊的聲音自後麵傳來,我不禁感覺十分奇怪:我沒有遇到這種情況啊,體內的靈力運行倒是好好的,沒發現有什麼異常。
“我可以運用靈力,隻是剛才我用天眼術,但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瞬間給掩蓋了,天眼術起不了任何的作用現在。
我心裏很是焦急,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前方傳來田麗歌驚喜的呼喊、:“快過來,門開了”
沒想其它,我跟騰哥遁著聲音迅速衝了過去,摸索著發現:門竟然真的開了。
隻是當我衝出門後才發現不好,門外竟然不是剛才進來所見的走廊,我進入了一個中間石台點滿白色蠟燭其餘地方空無一物的長方形的房子。
就在這個時候,有兩個十歲左右的小孩突兀地從邊上的一個暗紅色的房門中湧了過來,圍在我邊上拉著我胳膊對我說道:“我們在這裏好無聊啊,大哥哥來陪我們玩個遊戲好不好”
我心底自是發寒,但絲毫不敢說一個不字,因為自打進入這個房間後,我發現我一直運轉正常的靈力也停下不動了,而身上的包裹竟然拉在了曲慧寧的房間裏沒有拿出來,那個包裹裏裝著我製作的自然靈還有許多驅鬼的小物件,但如今,我可以說身上空無一物。
我隻能盡量放緩自己忐忑的語氣問道:“好啊,好啊 大哥哥最喜歡玩遊戲了,我們要玩什麼遊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