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經是快要天亮了,胡亂的接了涼水抹了把臉清醒了下,換了身衣服就開始新一天的晨跑。
邊跑邊想著晚上發生的事情,從跟葉良辰發生衝突到與老板娘陳紫悅的談話,再到晚上的混戰,然後莫名其妙的從醫院醒來,伸出右手看了看,按道理來說,昨晚那麼高強度的戰鬥,不管是攻擊還是被攻擊,都應該有傷口才對,隻是這一身的肉雖然有些酸脹,但是並沒有傷口,好似昨晚發生的一切就像一個夢一樣。
“嗨,豐無銘同學。”一隻手搭在豐無銘的肩膀上,豐無銘條件反射左手反抓住搭在肩上的手一扭,然後用力往前一拽,一個膝撞把來人壓在身下。
“放手,放手,要斷了要斷了,啊,豐無銘你幹什麼!!!”身下傳來急促的喊叫。
豐無銘才反應過來,這個時候自己不是在混亂的酒吧鬥毆,而是在安靜的廣場晨跑 ,想到這就鬆開手,放開了壓在身下的可憐人。
那人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抱怨道:“那麼大反應幹什麼?我隻是跟你打個招呼而已。”
原來是同班的孫凱凱,也是一身幹練的服裝,彎腰起身之下還能看到稍顯的肌肉。
“我正在想事情了,條件反射。”豐無銘解釋道,“你有什麼事嗎?”
“沒有,隻是報名參加了活動,所以現在就想著多多鍛煉。”孫凱凱揉著手部被壓痛的關節道。
“哦。”豐無銘又接著朝前跑開,“那你自己鍛煉好了。”
“喂,你這家夥......”後麵的孫凱凱還在叫喊,豐無銘卻已經跑遠。
上課期間又讓豐無銘補了補覺,才感覺精神恢複過來,而同桌的鄧奇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今天也出奇的安靜,沒有像往常一樣活潑。
“喂,今天怎麼那麼安靜?”豐無銘捅了捅鄧奇。
“嗯……”鄧奇有氣無力的回應。
“你這狀態很不對啊?”豐無銘奇道。
“沒啥事,就是有點不舒服。”鄧奇看了下豐無銘最後還是歎了口氣。
“哦,這樣啊。”豐無銘覺得鄧奇的話有點不由心,打算跟著看看他有什麼事。
春日的陽光懶懶散散的灑在身上,讓人情不自禁的就想閉上眼睛,跟春日的綠草坪來一個深情的擁眠,豐無銘也不例外,隻是他這美好的想法被他躲著的姑娘打破了。
“豐無銘!!!”黃麗娟氣勢洶洶的走過來,“破壞草坪的原來是你啊,我就說怎麼剛植好的草坪老是莫名其妙的死掉。”
“哎,我說副主席同學,你不能冤枉我啊,我這輕輕的躺上去是給它一個愛的擁抱。”豐無銘張開雙手閉上眼做深情狀。
“滾犢子,我跟你說,豐無銘,你能不能要點臉啊?”副主席同學恨恨的說道。
“我要臉啊,你給嗎?”豐無銘伸手摸了摸副主席同學的臉笑嘻嘻的問。
“你……”副主席同學不好意思了,小腳一跺然後就跑掉了。
“這家夥不會去告狀吧?趕緊走。”
下午豐無銘發現鄧奇竟然在收拾東西,隻是一副磨磨蹭蹭很不情願的樣子。
“你這是怎麼了,準備輟學嗎?”豐無銘在鄧奇後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