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過是哥哥永遠遺憾的一場夢罷了。這一切我都安排妥當了。你不知道吧?給二位姨媽的書信,也是我叫人送過去的。他們一聽說介銘要娶我氣炸了,而我又故意找介銘解釋自己配不上他,才篤定了他娶我的心!”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咳咳……我不相信啊,姐姐……”幾大口血湧出,晚晴再次倒了下去。
“我喝下慢性毒藥後,在房間裏留下來生相見的遺書。”晚霽看著妹妹閉上的雙眼,“可惜你永遠聽不到了!”
“小霽,小霽……”介銘拿著遺書趕來,看著已經倒在晚晴懷裏的屍體嚎啕大哭,“小霽,你為什麼這麼傻!”
“小霽說,今生遇到哥哥便此生無憾,她是不是很傻?”
杜冠忠看著女兒孤單的背影,長歎一口氣,“芳遺啊,你別太難過。”
“嗯……”晚晴回答,“我會好好活著……連著她的份一起……好好活著。”
玫瑰園裏的白玫瑰開花了,杜芳遺折下一朵,用力捏緊,花刺紮入了肌膚,染紅了整個白色花朵,“晚晴,花開了!”芳遺的眼彎成了月亮,“這次我們永遠不會分開了喲!”
帶血的手掉下一塊繡好的蓋頭,隻見上麵的兩朵玫瑰,一紅一白,鮮豔分明。
星柔聽罷,鼻子一酸,睜開睫毛坐起來看著夏晚晴。
“晚晴阿姨!不,晚霽阿姨!其實你心裏一直想要的是妹妹吧!”
光滑的骷髏摩挲手上幹枯的人皮,她想哭卻早已滴不下一滴淚,空洞的聲音用力嘶啞著,“世上沒有後悔藥。我其實隻是為了自己罷了。”
趙星柔低下頭,不再多說,“騷騷哥哥,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霽阿姨是畫皮鬼了。”
“我們都曾受過韓若依的恩惠。”
骷髏點點頭。
“這麼說來,”韓少看著夏晚霽眼神發亮,“你說的那個人,我怎麼把她給忘了!”韓少猛拍一聲腦門,“我這就去找她!”
星柔不明所以。此時小喜迷迷糊糊從房間走出來出恭,看到韓少屋裏人聲嘈雜,好奇的推開門,一眼望見坐在星柔身邊的大骷髏。
“鬼啊!”
於是乎所有屋子的燈都亮了。
九陰燭也不甘寂寞的飄過來,看著夏晚霽,高興的滴出臘油來,往她身邊湊湊,“老妹,你什麼座的?”
“什麼什麼座的?”
“我是金牛座。你看咱倆合適不?”蠟油嘩嘩滴下來。
“咦!”
眾人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