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可是救你一命,”周華對著方白說,“那個小魔女,你最好離她遠一點,她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孩子。”
“嗯,我也沒那個意思,”方白點點頭。
黃毛這時垂頭喪氣地從兩人當中走過,衣衫不整,生無可戀的臉上還有個沾著口紅的唇印。
周華覺得今夜經曆的事情太多了,多的他有些反應不過來,正愣神間,聽到方白小心翼翼地詢問:“被強暴了?”
“新校董原來是星宇集團的,我未婚妻也跟著過來當教習,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黃毛一頭栽倒在床上,聲音帶著無盡的淒涼與滄桑。
“未婚妻來了,這不是好事情嗎,從此以後黃毛就過上了性福生活,”周華擠眉弄眼,方白也在一旁大笑。
黃毛幽幽歎了一句:“我過不上幸福生活,你們也過不了好日子,不信就靜靜看著吧。”說完他就再也不出聲了。
“這話什麼意思?”眾人麵麵相覷。
一夜無話,最近學校一係列的事情讓氣氛無形中緊張起來,每個人做完自己的事,連平時的互相開玩笑也懶得開,各自躺在床上便睡了。
清晨,一陣響亮的哨聲,將所有人從夢中吵醒,天還很早,陽光還沒有投撒到大地,隻有東方的天際泛起了微微的魚肚白,東邊月亮皎皎。
一會兒一群身著迷彩服的人挨個踢門,勒令他們十五分鍾內穿衣洗漱,操場集合。
所有人都罵罵咧咧,極不情願的起了床,慢悠悠的穿上衣服,晃悠悠地下了樓,然後勾肩搭背的走向操場。
黃毛在哨聲響起的時候就把他們整了起來,督促他們抓緊洗漱,然後趕緊跑到操場,大早的,平常訓練的操場上現在隻是稀稀疏疏地站著幾個人,方白離著老遠就看到昨夜那個自稱星宇集團的騷包男換了身西服,站在主席台上,他麵露微笑,一邊看著腕上名貴的手表,一邊等待著緩緩到來的人群。
大概是十五分鍾到了,西服男揮揮手示意,站在操場門口的那些穿著迷彩服的士兵把操場的大門給關上了,後來的學生一臉懵逼地被堵在操場門口。
“這他媽的什麼意思,一大清早把我們整醒了卻又不讓我們進去,故意的整人的嗎?”人群中一個刺頭衝著操場喊起來。
“就是,什麼垃圾學校,早知道我就去我姑父那個城市的高中了,來這都快兩個星期了,什麼都沒學到,整天不是理論就是體能,現在還故意整人,真是垃圾學校。”有人附和道。
“叫什麼叫?你們都遲到了,不讓你們進來這是對你們的懲罰,如果不給你們點深刻地記憶,你們怎麼會記得我給你們上的人生第一課?”西服男附帶著靈能的聲音雖然分貝不高,但卻像是響在每個人的耳邊。
議論紛紛地聲音為之一滯,接著爆發出更大的議論,有人幹脆揚言直接離去,不要理會主席台上西服男的言論。
周華剛要開口,黃毛示意他們噤聲,冷眼旁觀就好。
有一個人帶頭就有一大批聚集的人要離開,西服男見狀也不阻止,隻是冷笑開口:“現在走的人,我不會留你們,也不會讓你們為難,我會自動幫你們轉到文化班,最基本的紀律都不懂,戰鬥班實在不適合你們,讓你們早點離開這個舞台也是為你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