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輕輕地在月空下吹拂而過,合著月光靜靜的傾瀉在兩人身上,陳婉歆默默地站在誌遠身後,注視著眼前的這個少年,雖然他身體修長,已經透露出了成熟的韻味。但是他臉上的那分青澀稚嫩依舊沒有完全從臉上消去,此時沉悶的他倒顯得有了幾分滄桑,陳婉歆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的焦急。
一直靜靜地站了很久很久,直到月出中天,他才掉轉身來,對陳婉歆說到:“你覺得那個二長老有什麼不妥沒有,我怎麼從他的身上隱隱地感覺到了一絲不妥之處,可是要準確的說出到底是什麼地方又不清楚到底是哪裏。”
陳婉歆接到:“此人從眼神和身上發出的氣息來看,確實不像是什麼名門正派,但是能進皇家供奉的都是來路明了之人,再說他還是一名長老,一定來自於大派之中,這也是我為什麼害怕你與他發生衝突的原因,他身後的關係複雜,還是謹慎一點兒好。”不愧是玲瓏閣的弟子,對門派間的種種手段她可是明了的很,這不是誌遠能比得上的。
誌遠堅定的說道:“它最好不要有什麼陰謀,否則不管是哪一派的弟子,我都會讓他形神俱滅。”這一刻誌遠身上一股強大地氣勢噴薄而出,陳婉歆知道,現在誌遠的家人已經沉為了他的逆鱗,對於他要守護的人,他可以不顧一切。她此時並沒有勸他要淡定,因為對每一個人來說,有些事是必須要做的,而她也在心裏默想,自己是不是也在他守護的人中呢?
就在他們兩人在這裏揣測的時候,大軍營之中也有幾人在商量著自己的事情,為首的正是那個二長老:“你去悄悄的監視他們,看他們來這裏到底有什麼企圖,可千萬別壞了我們的事,隻要過了這兩天,就算他們要出售破壞也不可能了。一有風吹草動,立馬回來向我稟告。”那人領了命令就離開了營帳。隻留下那個二長老一個人在裏麵沉思著什麼。
身邊的人都沒有出聲,都在一旁原地待命,想了一會兒,二長老又悄悄地對著一個人說了些什麼,然後那人也離開了軍帳。現在二長老才放下心來,帶領著剩下的人向著元帥的行帳走去然後留下了身邊所有的隨從,獨自一人走進了帥帳。
沒過多久,富春帶領著一班人查哨到此,經過帥帳,他自報身份是元帥的家將,是照顧元帥起居飲食的,但是也被攔了下來,不準接近帥帳半步,否則格殺。隻氣的富春全身戰抖,他也隱隱地感覺到其中定有貓膩,但是他也是獨木難支,沒有絲毫辦法,就在他著急的時候,公孫青雲派人找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