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是誌遠一直隱藏在手裏的殺招,自從他醒來時,他就沒有動用過體內的昆吾劍。一方麵是因為剛剛吸收完烈火真元,體內的金性丹田還沒有完全的穩定下來,他也不敢輕易的動用昆吾劍。另一方麵,他發現寒光劍的威力加大後,就一直在可以的使用寒光劍,好熟悉熟悉寒光劍的一些性質。沒想到現在卻派上了用場,在這最後時刻,他卻以此意外的一招將兩人重創了。
但是還沒有來得及讓誌遠輕鬆一會兒,兩人就很不和適宜的打斷了他。兩個魔頭在愣了一會兒之後,就更加的暴怒了。想想兩人怎麼說也是獨霸一方的人物呀!卻一而再再而三在一個毛頭小子麵前受創,現在盡然讓自己受到了如此無法恢複的傷害,不殺了他,兩人正的想不到還有什麼理由讓自己二人活在世上。
暴怒之下,滾滾的魔氣從自己二人手中釋放了出去,在沾染到到自己留出來的鮮血之後,變得更加詭異了。此時的魔氣已經變成了血紅色,不僅氣味難聞,而且還泛著妖異的光芒。在魔氣向誌遠這邊湧來的時候,兩件法器早就先一步射了過來。誌遠根本就再也沒有力氣躲開了,再說,此時就算能夠躲開,他也不能躲,因為陳婉歆還在後麵了。
兩件法器這時候踏踏實實的打在了誌遠身上,不過並沒有向兩人想象的那樣,看見誌遠的肉體變成一堆碎肉,定睛一看,原來誌遠周圍還有一層破碎了的光幕,而這光幕的源頭,正是誌遠原來祭出來的火陽鍾。就算是祭出了護體法器,也不過是起到了一點兒微弱的作用,光幕破碎,依然有相當大的一份力量落在了他的身上。
誌遠的感覺就是,自己的身體已經不複存在了,劇烈的疼痛已經讓他麻木了,再也沒有了任何感覺。他此時就是一個血人,全身的血管和經脈破裂了大半,他此時和一個廢人已經沒有好大的區別了。躺在地下,看著眼前的魔氣漸漸地向自己罩了過來,他心裏清楚,一旦自己被這魔氣浸沒,自己將屍骨無存,可是他又有什麼辦法了,除了眼睜睜的望著魔氣一步一步的向自己靠近,他別無它法。
就在誌遠認為自己沒救了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體一輕,就發現自己向遠處飛了過去。回眼一看,原來此時自己正靠在陳婉歆那玲瓏的玉體之上。在這緊要關頭,一旁恢複的陳婉歆終於醒了過來,其實陳婉歆在療傷的同時,一直也在關注著身外的情況。
“混賬,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們也不會放過你們的。”兩個老魔頭氣急敗壞的在後麵追了過去。
陳婉歆一身重傷根本就沒有恢複多少,就迫不得已再次強行的調動真元,再加上還帶著一個毫無氣力的人,她真的能夠逃脫出去嗎?後麵窮追不舍的兩個魔頭同樣是重傷之軀,這一場耐力的較量,結果如何,恐怕雙方的心裏都沒有一絲勝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