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一直在慢慢的恢複中,其間周臥龍又給他為過了兩枚回轉丹,有名字就可以看出這但是多麼低級,僅僅能讓修仙人轉醒罷了,好在老七隻是由於先前的功力虧損過度,又加上師兄們的隕落,心神失守。在昏迷的這段時間中,自身的機能也在本能的恢複之中,三顆仙丹耗盡也就醒了過來。
先前兩顆仙丹入腹,老七沒有醒過來,周臥龍沒少受誌遠譏諷嘲笑,此時老七醒過來,他自然沒好臉色給他。草草的給他看了看,說了句沒事兒了,就帶著誌遠和冰媛出去了。
此時的老七已經從先前的悲痛中走了出來,到底是修仙高人,平息心情的能力還確實有一套,至於不報仇,放下這段恩怨,他可做不到。修仙並不是要把人都變成無情的人,仙家也有情。
此時他要想的卻是如何回答眼前這老頑童的追問了,從他恢複意識開始,他就知道這老頭可不是凡夫俗子。
果然沒超出他的預料之外,沒過多久周臥龍就沉著臉進來了。今天太累了,誌遠和冰媛一會兒就睡著了,周臥龍在他們睡著之後就走了進來,他還要搞清楚裏麵躺的那個危險人物,直覺告訴他,那個人身上有著一段不平常的故事。
“告訴我你的來曆,我們之間沒必要說假話,我們都是明白人。”周臥龍臉上沒有絲毫平時的頑童表情,一本正經的問道。
“你是玄心門的弟子?”沒有回答周臥龍的話,老七反問道。
沒沒有絲毫隱瞞的必要,周臥龍點了點頭,因為在誌遠給他換下血衣的時候,周臥龍找出來的正是玄心門弟子穿的道袍,一來是想試試眼前的人,二來是想警告一下眼前的人,不要做一些不愉快的事。
緊盯著眼前的人,周臥龍一臉緊張的顏色。老七道是還很輕鬆,想了想,淡定的道:“師門不能告訴你,師兄們都叫我紫雲。”他倒是很相信眼前這個充滿防備之心的人,在這段時間裏,雖然沒醒過來,但是對外麵所發生的一切他還是很清楚的。想了一想,他又問了一句:“不知貴派的供奉赤鬆子道友可認識?”
在聽完這一問之後,周臥龍才長長的鬆了口氣,收起了手中拿著的雷電攻擊符和禦火符,他也不怕眼前的紫雲笑話,要是剛剛的紫雲回答有一點破綻之處和隱瞞之處,恐怕他會毫不猶豫的發動攻擊。
當他在為紫雲把脈之時,他就感覺到了紫雲體內的真元力很熟悉,正是和赤鬆子供奉一脈的傳承。作為玄心門內兩個最讓人哭笑不得門派長老,柳河靖與赤鬆子交好,能讓他有事托付,周臥龍也不例外的與赤鬆子交好,對於老友的真元力屬性他還是蠻熟悉的。消除了之一懷疑之後,自然兩人開懷的暢談起來。當告知周臥龍赤鬆子已然隕落之時,周臥龍竟然老淚縱橫。紫雲為大師兄有這樣的至交好友而高興,同時也自然對周臥龍好感頓生,把他當成了自己的知己。
而當問到周臥龍這位玄心門的長老為什麼會流落在這兒時,周臥龍也一陣唏噓,簡單的介紹了自己因遭到暗算而修為盡失時,紫雲頗有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不知不覺兩人就漫談了一夜,而紫雲也意外的發現,自己一身修為竟然都沒法使用了,紫府神海之內的真元怎麼也無法收聚,所有的真元都散布在個筋脈之中,無法調動,本來這在煉丹大師周臥龍的眼前根本算不了大事,可是如今周臥龍根本無法煉製出這等丹藥,回轉丹這等最低級的丹藥就讓周臥龍累了個半死,提起來周臥龍老臉一紅,火辣辣。
紫雲了解到這之後,和周臥龍兩人相視一笑,那份苦悶隻有他們兩人知道了,好在兩人都不是鑽牛角尖的人,一陣苦悶之後也就淡然了,就這樣這棟小木屋裏又增加了一個老頭,誌遠的生活依然平淡,隻是他幼小的心裏又多了又多了一份盼頭,那在天地間任意遨遊的夢想悄悄的在他心中紮下了根。
閑來沒事做也總是要找點兒事做,誌遠和冰媛依然過著以前的生活,並沒有過多的改變。而紫雲雖然修為盡失,但是作為修真界的高人見識還是在這兒的,帶他行動恢複之後,也開始幫周臥龍加入了誌遠的治療之中。
當他告訴周臥龍,他無法看出誌遠的五行屬性來時,周臥龍鄙視了他一番,沒有五行屬性就代表誌遠資質低下,無法修真,這有什麼值得驚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