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小次郎歎了一口氣,說到:“今天來的諸位,都是全世界黑道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不說頂尖,那也差不多了多少。但是生意就這麼一個生意,也不是大家都能一起做的。我們雅庫紮也不想得罪今天來的各位,大家爭執了半天,也沒有個結果,不如這樣吧,我有一個建議,不知道大家能否聽得進去。”
“山本小次郎,都這個時候,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講出來吧。”特朗普—瓊斯在一旁不滿地嘟囔道。
“是啊,山本老大,今天這是你的場子,無論你的建議是什麼樣的,大家多多少少都會賣你一點麵子,你也不要這麼婆婆媽媽了。”意大利的黑手黨黨魁也幹著急地說道。
蔣生和呂天兩個人倒是不溫不火,不急不躁地坐在那裏,也不管這些人多麼著急,他倆是坐定了自己的位子,也不怎麼動彈。自從蔣生說完青幫能夠競爭這次軍火之後,這倆老頭就再也不關注他們幾個人的爭執了,仿佛這件事跟他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我的建議是這樣的,由於軍火的走私權隻能有一家去做,我們就把這個軍火的走私權權限按照時間去劃分,為了不讓諸位大哥等太久的時間,每位大哥擁有一年的有限期。過了一年之後,我們再在一起召開會議,重新選舉新的掌管人,這樣的話,大家都有機會,也不會因為這件事鬧成矛盾了。不知道,各位大哥覺得怎麼樣?”山本小次郎內心其實早已經有這個打算了,隻不過看到其他人一直在爭執,他也故意不說。
“我對山本小次郎先生的提議還是很感興趣的,不過我奇怪的是,既然山本小次郎先生內心早已經有了想法,為什麼早之前不說非要等到現在才說?”一直沒說話的呂天冷哼一聲說到,“莫不是山本小次郎是故意挑起我們之間的仇恨了?那山本小次郎的居心,大家心裏應該都明白吧。”
我心裏暗暗想到:呂天這老頭真的是平常不開口,一開口就置人於死地,他這招太陰險了,把這句話說出來,無疑是給山本小次郎拉上了一個不仁不義的麵上,而且,還點出了這次軍火走私權問題上山本小次郎是保藏禍心。
“呂天老人家說笑了,我怎麼敢有那個心啊,你們自古青幫和洪門就是一家,我要是得罪其中一個,就一定會遭到兩個幫派的圍攻。”山本小次郎笑了笑。
山本小次郎也是一記軟刀子頂了回去,直接把青幫和洪門拉成最大的對立麵,任何人都知道,自己要是得罪其中一家,就要麵對兩個幫派的報複,所以,總體上來看,任何人都得給青幫和洪門幾分薄麵。
“山本先生說笑了,沒有永恒的朋友,隻有永恒的利益,這句話,應該不用我提醒你吧,我們洪門和青幫也隻能算是暫時的合作關係,因為這樣最符合我們當前的利益,隨時有可能哪一天我們會和青幫因為利益開戰。”呂田望了望山本小次郎,“如果雅庫紮會給我們帶來巨額利潤的話,我想,我們是願意和你們合作的。”
“好了,繼續剛剛的話題吧。”山本小次郎衝著呂天擺了擺手,示意不想再跟他繼續糾纏這個話題,“不知道各位大哥,對我剛剛提出的建議,有沒有什麼覺得不妥當的或者不同意的地方?”
“山本小次郎先生,你沒有做過軍火生意,你自然不知道走私軍火是一件多麼麻煩的事。”俄羅斯的戰斧負責人無奈地苦笑道,“首先將軍那邊的路線,我們不得而知,這需要去進行對接,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其次,我們要建立新的銷售渠道,因為之前將軍的合夥人和我們之間並沒有任何交集,這就意味著每一年我們都需要換新的銷售渠道,大家都會很麻煩,而且這個建立的過程,遠遠不止一年,也就是說,我們一年上去什麼也沒幹,就要換下一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