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必有失,盡管我被揍進了醫院,但是莫寒笨手笨腳的照顧卻是讓我覺得那段住院時光過得無比幸福。
在那之後,我更是把這小娘皮領回了家裏。雖然和劉雅玲的第一次見麵便不太愉快,甚至被晟前程的人追上了門來又是一頓狠揍。但最後,在我的床上,我拿走了莫寒的第一次,我見到她不為人知的一麵,她的孤獨、她的驕傲全都被拋之腦後,隻剩床第間的嬌羞與嫵媚,即使是現在回想起都讓我心動不已。這對我來說,不僅是單純肉體上的歡愉,更是我成長至今應該擔負起來的第一份責任。
我想,我知道我自己的答案了。
我伸出手去,輕拭劉雅玲臉龐上的淚痕,越是擦拭,劉雅玲的眼淚卻越是止不住地湧出來。
“你說啊,我是不是比不上莫寒。”劉雅玲的眼淚都浸到了聲音中,光是聽著,我就忍不住鼻頭酸楚。
“我……”我發出了聲,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竟變得這般喑啞。“咳咳。”我清了清嗓子,才再次艱難地開口,“我一直把你當我妹妹啊。”
她把頭藏進了被子裏,驕傲如她,是不願意我看見她痛哭流涕的。不過我能看見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我能感覺到她的悲痛。
因為不知何時,我的眼淚也流了出來。
太陽正好,陽光明媚的午時,唯獨此間病房陰鬱沉沉。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一把抹去臉上的眼淚,輕輕抽出被劉雅玲靠著的腿,我知道,莫寒才是我的選擇。
對不起,妹妹。我心中低念著,費力地扭了個身,把腳伸了出去,踏在地麵。
我試圖離開床鋪,卻高估了自己的恢複能力——昨晚的折騰消耗了我太多的體力,我連站都站不住,直接是腳肚子一軟,雙手下意識地去尋找支撐。但醫院的病床為了方便移動,都是滾輪設計的,我這一撐不僅沒穩住身子,反而一下子把病床推出去了老遠,失去平衡的自己當然是屁股硬懟地麵,整個人被摔得齜牙咧嘴。
“你怎麼了?”劉雅玲被這一推也是嚇得不行,顧不得滿臉的淚痕,探了腦袋出來把我望著。
“我沒事。”我咧了咧嘴,明明就很虛弱的身體,這一摔更是要散了架一般。
“妹妹,你扶我起來一下。”剛剛就傷透了別人,現在還要別人幫忙,就是我劉大炮臉皮之厚也不免有些尷尬。
妹妹倒是聽話,抹了一把眼淚就跳下床攙扶著我起身。她身嬌體弱,力氣也不大,而我也因為絲毫力氣都使不上來,整個身子顯得格外沉重。
妹妹攢足了勁兒把我往上拽,剛剛離開地麵一點點,這身嬌體弱的妹妹就是沒了力氣。手上勁兒一撒,我又是一屁股坐了下去,一聲嬌呼響起,這次連妹妹也被我拉了下來。
幸而這次並不太高,摔得倒是不疼,不過一眼看向妹妹,卻是直接楞在了那裏,半響,才吞了吞口水,開口:
“妹妹,我給你說,人在失重的時候,總會下意識地去抓身邊的東西,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要相信科學啊。”
一隻大白兔已經跳出了妹妹那睡衣的束縛,直接占據了我的整個視線。而且還因為妹妹剛剛摔下來的動作幅度太大,現在整個大白兔還在一上一下地顫抖著,完全是勾引著我去犯罪!
其上一點殷紅更是少女獨有的粉嫩,嬌羞卻微微挺立。雖然上次在家看過了,卻絕對沒有這次明晃晃地在自己眼前刺激,我內心忍不住高呼,極品!極品啊!
“你,頂得我好痛。”妹妹整個人都趴在我身上,看著這隻極品的大白兔,我的二弟早就起立敬禮了。妹妹撲閃撲閃地大眼睛滿是羞憤,剛哭過的臉蛋和釀滿的紅暈更是絕配,一種女子獨有的柔弱感全然而現,那樣子可謂風華幾千、嬌羞萬分,看在我眼中,更是一幅任君采擷的樣子。
聽著妹妹喊疼,我才意識到自己的二弟因嚴重充血而死死頂著妹妹的小腹,而妹妹卻整個人都軟塌塌地趴在了我的身上,這一頂一壓間,我發出了幸福的狼嚎:
“其實,我也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