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義突然一抬胳膊,伸手摸了摸石球的眼皮,感覺觸手之處又涼又滑,摸起來非常舒服,忍不住又多摸了幾下。
“破天球”沒想到唐義還有這一下,被唐義摸個正著。它咯咯咯地笑了起來,笑得球體不住地顫動,連聲音都變調了:“別,別,……,別摸我,我怕癢!”
不知道是癢得受不了,還是想給唐義一個教訓,“破天球”的手一鬆,唐義從上千丈的高空中直墜了下去。隻聽耳邊風聲呼呼直響,唐義感覺到其下墜的速度越來越快,不過唐義並不擔心,“破天球”是不會讓他摔死的。
一會兒工夫,唐義腳下一實,他已降到了“泡泡”的邊緣,腳接觸到了“泡泡”的無形屏障。那道無形屏障仿佛彈簧一般凹了下去,一股柔和的力量托住唐義的雙腳。唐義感覺其向下的衝力被那股柔和之力化解了一部分,其身子向下一沉,又猛的被無形屏障彈起到空中。待唐義向上彈起的勢盡,便再一次落了下來,然後又被透明屏障接住然後彈起,如此反複了數十次,這股力量才徹底消失,唐義穩穩地站在了透明屏障之上。
待站穩之後,唐義大呼過癮,這樣被拋到空中再落下去的感覺非常爽。在半空之中,唐義還做出了各種類似於飛鳥飛行的動作。
“唐義,你玩夠了嗎?”“破天球”這時冷冷說道,其對唐義的稱呼倒是改了口。
“沒玩夠,你再扔我一次吧!”唐義嗬嗬笑道。
“哼!就知道貪玩。你知不知道你身上背負著多大的擔子?”“破天球”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擔子?什麼擔子?”唐義莫名其妙。
“破天球”道:“具體是什麼擔子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你隻需要知道你有一個非常強大的敵人就夠了。”
唐義不悅道:“‘球爺’。你說話忒不爽快,吊起了我的胃口,又不跟我說清楚。你讓我怎麼信你。”
“破天球”道:“不是我不爽快。而是因為你現在的實力太弱了,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你的敵人隻要對你吹上一口氣,你就嗚呼哀哉了。因此你現在知道太多的秘密有害無益,搞不好還讓敵人提前知道了你的存在,你可就小命不保了。我和你的祖先有舊,你的敵人也是我的敵人,所以我是不會騙你的。”
“破天球”的語氣非常真誠,唐義不覺就相信了對方的話。而且“破天球”的實力擺在那裏,自己與其差得不是一星半點,對方若對自己有惡意的話,也根本用不著耍什麼陰謀詭計,直接拍死就是了。一隻大象要踩死一隻螞蟻,還用得著玩什麼心眼嗎。
“那你能告訴我些什麼?我的祖先是誰?我的敵人是誰,他到底強大到什麼程度?接下來你想讓我做什麼?在你睡覺時,我看到的戰爭影像是什麼?”唐義心中有太多的疑問,雖然“破天球”說不能讓他知道太多秘密,他還是一口氣問出了好幾個問題。
“破天球”道:“你的問題太多了。我揀能回答的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