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年間,一個臨海小鎮子的碼頭上,工人忙碌的身影隨處可見。
“小鄭!”一個胖嘟嘟的矮個子大聲叫嚷道,喊聲過後,一個一米七個頭的小夥子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鞠躬說道:“老板,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你以為A鎮碼頭的飯是這麼好吃的嗎?”矮個子一邊訓話一邊看著身邊這個身著破爛衣服,相貌清秀的家夥。矮個子看見自己夥計的長相,越看越來氣。“樣子長的挺標致,幹活的時候怎麼就偷懶呢?”矮個子問到這裏,恨不得把身邊的人一腳踹倒。
被訓的小夥名叫鄭雲,原是A市最大商行的少東家,可商行被一夥強盜洗劫一空。鄭雲隻得在碼頭上靠搬運貨物為生了。
“老板,我剛來做,就給我一次機會吧。”鄭雲低著頭,請求老板說。
“唉!看你可憐,就給你一次機會!”碼頭老板拍了拍鄭雲的肩膀,“我聽說你們家的房子十分的豪華,我想買下來,你出個價吧。”老板笑著問鄭雲。
鄭雲深知祖上基業不是用錢來衡量的,如果丟了自己的房屋,那再想翻身就更難了。
“這個,我不打算賣。”鄭雲拒絕了,碼頭老板並未生氣,揮揮手道:“如果你覺得可以買了的話,就來找我。”“好的,那我去幹活了,老板。”鄭雲應付了一句,見老板點頭,才敢慢慢的離開。
碼頭不算大,來往的商船卻十分的多,貨物堆積在碼頭,一層又一層,每個路過的人,都不自覺的有一種眩暈的感覺,更何況是去搬貨了。
一天的工作終於結束了,鄭雲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在回家的路上。清風吹拂著鄭雲的頭發,讓他在疲累之中找到了一種獨特的清爽的感覺。
鄭雲的家也就是曾經的鄭氏商行,鄭氏商行是一個三層建築,四周牆麵以紅色為主色調,白色為襯色,看起來十分漂亮。商行的房頂則為圓錐狀,像一座屹立在城市中間的寶塔。
鄭雲打開房門,剛要伸手開燈,可轉念一想,現今的條件。自己的生活還顧不上,再加上這電費豈不是又加重了自己的負擔。想到這裏,他擺擺手,摸著黑,尋到了自己的臥室。
臥室在頂樓,鄭雲慶幸能夠找到自己的臥室,臥室的門並沒有鎖住,鄭雲也沒在意,推開房門,摸索著走了進去。
“蠟燭放哪了呢?”鄭雲嘟囔道。鄭雲緩緩移著步子,摸索到了自己的床前,“哎,這是什麼東西?”鄭雲心中驚歎一聲,隻因雙手碰到了一個熱乎乎的東西,再細致感覺了一下,原是一雙柔滑的雙手。鄭雲並不為此驚喜,而是為這個未知來客感到無比憤怒。
鄭雲使勁拉了拉床上的人,卻被其人一下子反抓,按倒在床上,“幹什麼,你是誰?”聽此人聲音十分甜美,應該是個女人,鄭雲心道。
“我是這家的主人,你占了我的床。”鄭雲怒吼道。
“你不要叫!”女人似乎在請求鄭雲。“那你必須得放開我!”鄭雲喝道。
女人見鄭雲不是自己對手,雙手一攤,把鄭雲放倒在了床上。
“這兒太黑,這是蠟燭,你快點點著吧!”女人用命令的口吻對鄭雲說道。
“奧!”鄭雲愣了一會兒拿過女人手中的蠟燭點著。
燭光微弱,鄭雲透著微光看到了一個大美女。這女子長發披肩,發色烏黑,發間透露著淡淡的香水味,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鄭雲。一身粉紅色的絲質衣服把其人身段襯托的十分苗條。
“你才20出頭吧?”鄭雲問道,此時的他已經忘記女子是闖入自己房子的敵人了。
“我多大,管你什麼事!”女子有些生氣了,“我沒有家了,看來得在這裏長住了,還是別得罪他的好。”女子眼睛轉了轉,思考了一下。
“你叫什麼名字?怎麼跑到我家裏了?”鄭雲盤問到。
女子並不想得罪自己的'房東',也不打算對其有所隱瞞,“我原是A省最大黑幫老大之女,由於其他幫派擠兌,幫派被打散了,迫不得已,逃到了這個地方。”女子詳細的說道。“對了,我的名字叫李月如。”李月如頓了一會兒,補充道。
房間安靜了下來,李月如見鄭雲沒有說話,再次開口說道,“如果你怕被牽連的話,我馬上就離開。”“怕被牽連,我鄭家可不是怕事的!”鄭雲心中怒道,但臉上始終帶著笑。“嗬嗬,我叫鄭雲,你就住這兒吧。至於房租嘛,你就幫忙做一下家務吧。”鄭雲拿著點著的蠟燭走出了臥室,進到另一間臥室裏麵去了。
“這小子還挺有性格。”李月如嗬嗬一笑,關上房門躺在床上睡著了。
“我為什麼要讓這個小妮子住在家裏呢?”進入到另一個屋裏的鄭雲有些後悔了。“不過,有一個不用付工錢的傭人也挺好的!”轉念一想,鄭雲頗有大賺了一筆的感覺。
鄭雲想著想著,慢慢的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