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神……”當初的賭神大賽上,兩位賭王也都參加,可惜預賽的時候就被淘汰了。不過他們對鄭宇白這個後來居上,最富有傳奇色彩的賭神還是很了解的。尤其是和高飛的生死賭局之後宣布引退,更令鄭宇白的身上籠罩上一層神秘的光環。作為賭界之中有點小地位的兩人,當然不可能認不出鄭宇白來。
“兩位好。”鄭宇白按照林小溪為他量身打造的腳本微微一笑道。
“你不是退出賭界了嗎?”就算借給科維爾兩個膽子,他也不敢跟這位傳說中的人物較量。高飛神乎其技的技術統治賭界十幾年,也輸給了鄭宇白,隻要科維爾的腦子還清楚,就絕不會做以卵擊石的事情。
“的確退出了,所以這一次隻是應朋友的邀請來玩玩而已。”鄭宇白笑道,“這應該不違犯什麼規矩吧?”
“當然不……”科維爾和都彭喃喃的道。
“既然這樣,我們開始吧?”林小溪笑道,“如果大家不介意的話,我來做荷官?”
“那真是太麻煩你了。”鄭宇白道,他穩穩的坐在了方才懷特所坐的椅子上,似乎那本來就是為他準備的一樣。
科維爾和都彭對望一眼,本以為是個好日子,沒想到平地起波瀾,想要全身而退隻怕不那麼容易了。
兩個小時以後,科維爾和都彭呆呆的看著鄭宇白身前那堆積的如同小山一樣的籌碼,連死的心都有了。此刻他們早就明白,鄭宇白就是林小溪請來對付他們的人,不但方才贏的一千萬全數奉還,每個人還吐出了幾百萬的私房錢。最主要的是,他們經此慘敗,以後哪還有臉來這裏鎮場了。
懷特一開始還有點緊張,畢竟他不知道這位鄭宇白是何方神聖,可隨著賭局的進展,他本來一直緊鎖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了,到了最後,很久沒有揚眉吐氣的懷特終於挺直了腰杆,覺得自己重金聘請林小溪的錢沒有白花。尤其是看到科維爾和都彭那喪氣的樣子,更是讓他感覺到出了一口惡氣。
林小溪巧笑嫣然的走到科維爾和都彭身邊,在他們的耳旁說了幾句話,兩人的眼中忽明忽暗的,猶豫了一會,這才每人在桌上取走了幾百萬的籌碼,向著懷特和鄭宇白行了個禮,狼狽的離開了。
“吃了這一次的虧,他們不會再把這裏當作提款機了。”林小溪回到懷特的身邊道,“如果他們還不知好歹的話,下一回我可不會讓他們全身而退了。”
“小溪,你做的太好了。”懷特興奮的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人。”
林小溪微微一笑:“老板,你應該謝謝他才對。”她說的自然就是鄭宇白。
被林小溪當槍使了一把的鄭宇白撓著頭從椅子上起身:“賠償的事情?”
“當然一筆勾銷了,這點權利我這個經理還是有的。”林小溪陰謀達成,樂不可支的道。
半個小時以後,在天空之塔的中部的一個輕音樂酒吧裏,隨著悠揚的樂曲聲,林小溪舉起杯子道:“原來就這麼點事情啊,很簡單。”
“哦?你有情報?”鄭宇白把來新西蘭的目的給林小溪講了,見她那副小菜一碟的表情,再看看身旁因為沒有打聽到情報而顯得有點消沉的霍華德,不禁對眼前這個女子的能力產生懷疑。
“喜來登飯店的老板是天空之塔賭場的VIP客人,別的人或許不知道丁如龍在哪個房間,他這個當老板的一定知道吧。”林小溪滿不在乎的道。
“在我麵前,沒有男人能保守的住秘密,你信嗎?”帶著一點挑釁的味道,林小溪幽幽的問鄭宇白道。
“我當然信。”見識過林小溪那雙媚眼威力的鄭宇白不迭的點頭道,對他來說,那眼中的魔力都相當的具有吸引力,何況是一般男人呢。
“我明天就約他來賭場玩,一有消息就會通知你的。”林小溪道,“就當作這回的報答。”
“那怎麼好意思呢……”鄭宇白剛要客氣,卻聽林小溪又道:“至於摸牌的技術嗎,你考慮一下要不要教我哦。”
目瞪口呆的看著林小溪一飲而盡然後揚長而去,對這個個性十足的美女,鄭宇白是越來越摸不著頭腦了。
“你居然認識她,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啊。”林小溪一走,霍華德就豔羨的說,“據說她才剛到奧克蘭,就有不下十個達官顯貴要約會她。大家都說她的眼睛最迷人,好像會說話似的,一眨一眨的能把人的心都勾走。”
鄭宇白瞥了霍華德一眼,心說如果你知道她的本領,恐怕就不會這麼羨慕了。
喝了一會酒,又觀賞了一會風景,時間已經是淩晨一點。三人從天空之塔下來,在停車場取了車,打算返回家中。
已經是午夜時分,可車子一上高速路,鄭宇白發現遠處的路上有一長串的車燈。
霍華德打了個口哨:“看來今天晚上有節目啊。”
“什麼節目?”五能好奇的問,他最喜歡看各種熱鬧了。
“看見那一長串車燈沒有,那是飛車黨要比賽的標誌。他們一般都選擇在淩晨車少的時候比賽,賭注很大的。”霍華德道,“我也參加過兩回,很刺激。”
“我們過去看看吧。”五能被霍華德說的興奮起來。
“算了吧,我們還是不要……”鄭宇白剛想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聽到一聲尖利的呼嘯,一輛車從他們的車旁飛馳過去,發動機的轟鳴聲估計在幾公裏外都能聽的十分清楚。
那車超越了他們之後,一條胳膊從車窗裏伸出來,向著他們豎起了一個中指,同時一個響亮的聲音響起來:“FXXK ASIAN!”
“這幫種族歧視的混蛋。”霍華德惱火的罵道。
鄭宇白之前隻在曆史書上看到過關於種族歧視的例子,沒想到如今卻親自體驗到,一種憤怒在他的胸中燃燒起來。
“跟上他,我要讓他知道歧視別人是要付出代價的。”鄭宇白冷冷的話語給這個晚上的奧克蘭增添了幾分額外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