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高度雖然很低,但也夠了。
之見,旗藝那碩大渾圓,在毛發下根根肌肉爆吐的大屁股使勁的往上翹,上身則是幅度巨大的前傾,鼠鼻的尖端對準了那堆碎肉中的槍械。
“碰。”
剛做完這些,屁股上就傳來巨大的力量,要不是旗藝把脊椎蹦的筆直,如果有一點點傾斜的話,估計那鼠腰就要閃了。
早在被撞之前,旗藝就判斷出來了,第一個飛向自己的,應該是吸煙鼠,第二個輕微的破空聲,應該就是那怪獸了。
要是怪獸先從向自己,旗藝是萬萬不敢用屁股對著它的,被抓爛還是輕的,萬一那怪獸比較猥瑣,直接給自己來個掏菊,拿自己真是死不瞑目了。
來不及心疼被重創的屁股,借助這巨大的推動力,如風一般,朝著地上的槍械掠去。
一秒不到,旗藝就移動到了槍械旁邊,鼠爪狠狠的抓住了槍械的手柄。
還沒來得及鬆口氣,旗藝就懵逼了。
“尼瑪,這麼沉。”
腦海中掠過這幾個鼠文字,旗藝的爪子就被前衝的慣性,帶離了槍械。
槍械隻是輕微的移動了片刻。
要知道,旗藝現在可是連鼠產餅幹的包裝都撕不開的,可謂老弱病殘中的代表性人物。
很幹脆,也很幹脆的飛了出去,完美的計劃因為以往的認知而飛灰湮滅。
在地上翻滾了兩圈泄氣力道。
還沒等旗藝站起身來,後麵惡風來襲。
“噗呲。”
鼠背突然傳來專心的疼痛,隻感覺什麼堅硬的物體從背部插入,狠狠的刺入了自己鼠軀內。
痛感來的很快,但是也去的很快。
旗藝緩緩的低下頭,震驚的看著自己胸前炸開的鼠毛,一隻占滿獻血的手掌從身前鑽了出來。
鮮血不斷的從胸口流出,染紅了鼠毛,染紅了地下的青草,染紅了腳下的泥土。
經曆過剛開始的劇痛後,現在已經是全身無力了。
“我會死嗎?我怎麼可能會死!我還要保護那些,那些,我想保護的人!”
雖然思想劇烈跳動,但是也耐不過死亡的來到。
無盡的絕望,憤怒,不甘。慢慢化為平靜。
鼠眼雖然怒睜,但是鼠眼的光芒正在不斷的暗淡。
鼠軀撲通一聲摔在地上,不斷抽搐的鼠軀緩緩的沒了動靜,鼠眼看著這異世界純潔的天空。
如果剛剛旗藝看到後麵的東西,一定會大吃一驚。
站在旗藝後麵的,赫然是一個披著獸皮的。“人類。”
獸袍人甩掉沾在手上的鼠血,轉身看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吸煙鼠。
此時的吸煙鼠已經奄奄一息,身上的衣服破了一個大動,呈現在破爛衣服下的是,已經凹曲的鋼鐵盔甲。
吸煙鼠看著眼前的獸袍人,下一刻,鼠眼猛的睜大。
隻見眼前的獸袍怪獸竟然全身開始透明,一秒鍾的時間,就已經完全看不到了。
但從地下被踩倒在地的青草就可以看出,眼前的獸皮怪獸正朝著自己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