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條可就記仇多了,正是在前不久前被旗藝咬了一下脖子的那一條,到現在都還有些出血,眼看還要五米就能追到並用自己的大嘴撕碎這個剛才傷過自己的不知名生物,哪肯放棄。
追了一路,始終距離還是保持在四五米。
一路狂追了三十多米,這時笨笨的鱷魚也反應了過來,這該死的不知名生物盡然是在逗自己玩,每次加速快追上的時候對麵的不知名生物也會跟著加速,根本就是在耍自己。
鱷魚想到這裏不由得也停了下來,旗藝見它不追了也停了下來,當著鱷魚的麵搖起了屁股,肥大的屁股一晃一晃的,尾巴還直直的指著鱷魚,看起來極為挑釁。
憤怒的鱷魚再次一躍撲咬向旗藝那可惡的屁股。
“蹦”。
隻見鱷魚嘴巴咬在旗藝原來的地方,但是此時的旗藝已經出現在數米外,此時的他更是囂張,直接人立而起,後爪和人一眼站立起來,前抓撐著自己肥大的臀部,一下又一下的甩動著毛茸茸的屁股,而且每次甩動鼠頭都高高仰起,看起來極為欠揍。
鱷魚見此,憤怒值爆表,再次四爪並用的俯衝向旗藝,爆發速度盡然不比旗藝慢。
不過好歹拉開有五米的距離,這次鱷魚的襲擊還是很容易的被旗藝躲了過去,並且換一種姿勢繼續挑釁。
鱷魚兩擊不中,也算是看明白了,這尼瑪還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耍鱷魚好玩嗎?有意思嗎?
兩隻小小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在搔首弄姿的旗藝,然後憤憤的轉身,就打算往回爬去。
陸地上的獵食者對於鱷魚來說也是有很大威脅的,並不像在水裏一樣,鱷魚就是無敵的存在,就算遇到河流霸主級的河馬也能跑路,河馬想留下鱷魚就是癡人說夢。
剛轉身的鱷魚就感覺脖子上被什麼東西壓了一下,隨後一股熟悉的劇痛再次傳入它的大腦。
身體再次劇烈的扭動起來,脖子如同沒有骨頭一般,回首快速咬向在鱷魚身上的旗藝。
旗藝被鱷魚回頭的巨力一甩,帶著幾塊新鮮的皮肉飛出了幾米遠。
鱷魚看到又是這家夥傷到自己,不由再次憤怒的朝著旗藝追去。
再次跑出十幾米的鱷魚發現,在陸地上根本追不到這家夥,而且自己的體力經過陸地上幾十米的奔跑也有些疲憊了,再次惡狠狠的盯了旗藝良久,才回頭往自己棲息的河邊爬去。
剛回頭的鱷魚再次感覺脖子一疼,想也不想就回頭往自己背上咬去,再次咬了個空。
旗藝又叼著一塊血肉在鱷魚不遠處停了下來,正一臉猥瑣的看著鱷魚。
鱷魚也怕了,這不知名生物就像煩人的狗皮膏藥,一直粘著自己怎麼也取不下來,還時不時還給自己來上那麼一下。
想到這鱷魚也不打算在追這隻不知名生物了,追又追不上,還對體力消耗很大,得不償失。
這次鱷魚學乖了,一步三回頭的爬向河邊,生怕旗藝再次偷襲自己。
旗藝這下也犯難了,這鱷魚一步三回頭的還怎麼去擊殺它,要是自己一個不小心,衝的太快,加上鱷魚剛好回頭還不直接塞進鱷魚的大嘴裏,那畫麵不要太美,旗藝不敢想。
至於瞬襲這技能旗藝已經用了三次,根據自己的身體狀況判斷應該還能在釋放七次,但是要擊殺這條鱷魚七次瞬襲是遠遠不夠的。
鱷魚不像角馬,旗藝趴在背上就對旗藝毫無辦法,鱷魚回頭的速度還是很快的,要是一個不小心自己都很容易香消玉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