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妮則早就在門後等著林在山了。
外麵隻要一有動靜,她就要撥開貓眼往外看看。
還要時不時的回頭注意孫莉的房門有沒有開。
鬼鬼祟祟的樣子就好像在拍諜戰戲一樣,她卻很享受這種受虐的刺激與高度緊張。
其實她來參加《極限闖世界》這檔節目,就是喜歡這節目挑戰極限的“虐”明星。
最初孝妮團隊根本不建議她來,是她自己想要來參加的。
在工作中虐自己,已經成了她的一種變.態享受了。
現在和林在山搞這種無可奈何的地下情,李孝妮其實也是蠻享受的。
終於,從貓眼中看到左右張望正要敲門的林在山了,李孝妮憋著笑,在林在山敲門前給林在山打開了門。
林在山一怔時,李孝妮在門裏已經朝林在山快速招手了。
用嘴型在講著:“快進,快進!”
聞著從李孝妮身上漫出來的浴香,林在山欣悅的悄步進門。
李孝妮輕手輕腳的將大門給關上了,挽著林在山的胳膊,給林在山挽到了她的房間。
“孫莉呢,在隔壁?”
林在山心裏懷著一份做賊的緊張,小聲問李孝妮。
李孝妮竊笑著點點頭,壓低聲音講:“這套房的隔音很差,咱倆說話得小點聲。”
“那不會是孫莉的呼嚕聲吧?”
林在山的耳朵非常敏銳,稍微一注意,便聽到了隔壁傳來了一種很尖細的像是打電鑽的奇怪呼嚕聲。
“咯咯。”
李孝妮捂嘴笑著點頭,她這女助理每次被累劈了時睡覺,就會發出這種詭異的呼嚕聲。
平時李孝妮聽到這種呼嚕聲超煩,但現在聽著,她卻很是愜意,因為孫莉打呼嚕就證明睡的很死,她和林在山就安全了。
摘下了包著頭的白毛巾,李孝妮歪頭,很優雅的擦起了頭發,同時問林在山:“你困嗎,哥哥?”
“不困,就是很累。”
平時這個點,林在山早就起床工作了,昨天晚上在飛機上喝了點小酒,他睡的倒是很香,但飛機上的床太不舒服了,睡起來他渾身都疼。
現在他的身體很疲乏,但他的精神卻一點都不疲乏。看這狀態,他今晚估計是倒不好時差了。
李孝妮擦著頭發講:“我也是,一點都不困。這套房條件不怎麼樣,但景色很好。外麵是拉普拉塔河,河對麵好像就是烏拉圭了。但今天下雨,什麼都看不見,明天早上應該就能看到很漂亮的景色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陪你睡到明天早上?”
“可以啊,隻要你願意,咯咯。”
“算了吧,那樣太危險了,咱倆別第一天來就暴露了,那後邊這節目就沒法錄了。”
林在山說著,坐到了床上,一伸手,給李孝妮拉到了他懷裏,讓李孝妮坐在他大腿上繼續擦頭發。
他則將李孝妮的深紅色睡袍往後拉了拉,讓李孝妮緊致滑嫩的秀背露出來了,他溫柔的幫李孝妮捏上了脖子,來緩解李孝妮頸椎的疼痛。
李孝妮用的洗發水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聞過幾次後,林在山覺得這種洗發水的味道特別芬芳好聞。現在隻要一聞到這種洗發水味,他的身體就會有隱隱燃燒的感覺,不由將李孝妮抱的更緊了。
“你頸椎怎麼樣,特別疼嗎?”
林在山見他的手剛捏上李孝妮後脖子時,李孝妮臉上擠出了一絲抽痛的表情,繼而關心的問她。
“還行,這次坐飛機坐的時間太長了。之前在飛機上,我頸椎疼的都不行了,現在好多了。那飛機的床躺著太不舒服了。”
“我也是,在飛機上睡的腰酸背痛的,都不知道明天早上起來還能不能錄節目。”
“我聽節目組的人講,明天的遊戲好像都比較簡單,不是特別虐,節目組會讓大家先適應放鬆一下。從第二期開始才是真正的虐(挑戰極限)呢。”
“你已經打探到遊戲項目了?明天比什麼啊?”林在山好奇的問,同時將雙腿並起來了,讓李孝妮劈開腿坐在他腿上,後背正對著她,這樣他給李孝妮揉肩膀時揉的更方便一點。
“具體比什麼他們沒說,節目組不會提前泄露給咱們遊戲項目的。但明天的比賽應該不會太耗費體力。所以今晚咱倆可以……嘻嘻……稍微的折騰折騰。”
李孝妮的笑聲有點汙。
她用翹臀往後擠了擠林在山下麵的硬帳篷,她已經感覺到了,林在山這是有備而來的。
林在山被李孝妮誘人的身軀勾的心火繚繞,右手顧不上給李孝妮捏肩膀了。
從李孝妮睡袍的下簾探進去,貼著李孝妮光滑的大腿內側往上一摸,竟然發現李孝妮下麵是真空的!沒穿內褲!
李孝妮被林在山一摸,小腹一下就被刺激熱了,腰則變軟了。
林在山的小宇宙被刺激的更是瞬間爆炸——
砰!
抓緊時間,他給李孝妮褪去睡袍,李孝妮則幫林在山扒去衣物,兩個人悄無聲息的在南半球來了場火星撞地球級的碰撞。
由於隔壁有孫莉在睡覺,李孝妮根本不敢大聲叫。
那種憋在心裏的愉悅和刺激,讓李孝妮享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歡愉與虐愛!
這場愛做的,讓李孝妮靈魂都要爆炸了!
爽的她不亦樂乎!
這比她之前和林在山重逢後的任何一次愛愛,都要更享受!更暢快!被虐的暢快!
在這種不敢弄出太大聲響的情況下愛愛,林在山也覺得很刺激,但他可不像李孝妮這麼享受。
尤其是看著李孝妮明眸中春.情.蕩.漾,卻要使勁憋著不敢呻.吟,憋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使勁抓著他胳膊都給他抓疼了,林在山便覺得好像是在虐李孝妮,都不敢使勁弄了。
沒有一刻鍾,林在山就結束了這段在疲勞中享受刺激的虐愛。
完事後,林在山長出一口氣,平躺在了床上,李孝妮則是爽的不要不要的,趴在林在山身上,使勁抱著林在山,將乳.房壓的扁扁的,仿佛要將自己的嬌軀和林在山壓成一個肉餅,然後再咬幾口,才能發泄出心中所有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