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去了,莎莎姐已經決定了,今晚要跳過我這個表演。”
“憑什麼啊!”李鶴義憤填膺的講:“你練了那麼久,都白練了嗎!”
宋鵬也道:“是音響師出問題,又不是你出問題,憑什麼不讓你演了!昊哥,走著吧,咱們去幫黃穎說說。”
用手紙捏著鼻子使勁擤了一下,擤出一大團鼻涕來,張昊終於擤爽了,將廢紙扔進垃圾桶,帶頭去找溫莎莎了。
溫莎莎正抓緊時間和大佛樂隊商討待會的表演細節,見一群視覺係的帥哥夾著黃穎和白鴿走過來了,溫莎莎冷眉微皺,大概猜到了對方是為什麼來的。
張昊劈頭蓋臉的就要問溫莎莎為什麼不讓黃穎演出,白鴿一把給張昊拉到了一邊,沒讓張昊開口。
白鴿幫忙問:“莎莎姐,我聽黃穎講,她的表演被取消了?”
溫莎莎認識白鴿,之前白鴿有來過沙畫社幫忙。
她柔聲同白鴿講:“對,音樂方麵出了一些問題。等下次再有彙演,社裏會首推黃穎。她的練習我們都看到了,很努力,這次上不了,我們也替她感到惋惜。”
李鶴仗義執言:“美女社長,你能不能不要等下次彙演再給黃穎機會,這次就讓黃穎上不行嗎?”
宋鵬跟著講:“黃穎對這次的表演下了苦功夫去練,就算是現場伴奏演出,她也不會出問題的!”
受到同伴的鼓舞,黃穎的眼中重燃起了表演的希望,祈求的看著溫莎莎。
為難的捋了捋從肩頭兩側垂下的如瀑長發,溫莎莎正要出言再勸。
馬楠嫌煩了,嗆說:“拜托你們就別折騰了好嗎?耽誤時間!莎莎社長不好開這個口,我替她開了吧:你們信徒樂隊的水平太低,莎莎社長不是不相信黃穎的沙畫技術,她是不相信你們的現場伴奏水平,她怕你們拖了黃穎的後腿。”
此話一出,溫莎莎心“咯噔”一跳!鬱悶至極的盯了馬楠一眼,心想這家夥怎麼這麼大嘴巴!這話怎麼能當著對方的麵講呢!這不挑事呢嘛!
擁有八分之一烏克蘭血統,八分之一英國血統,這位長得超美的沙畫社女社長,雖然不是那種特別明顯的混血長相,但在她的冰肌雪顏中,還是帶著幾分高冷的混血氣質的。
她的性格卻並不高冷,她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生。願意將細膩的心思都放到沙畫上去展現去磨練的人,多半都是善良的人,她不願意傷害別人。
本來感冒心情就不爽,還被人家當麵這麼說,張昊登時就火了!指著馬楠鼻子問:“你說誰水平低呢?”
白鴿見張昊要惹事,連忙給張昊的手指拉下來了,不讓張昊不禮貌的隨便指別人。
“喲嗬?你還給我這較起勁來了?”
馬楠本來是坐著的,這時站起來了,高傲的同張昊講:“我們是大佛樂隊,聽過吧?說你們水平低,你不服氣怎麼著?”
“別以為東藝大就你們大佛牛B!”張昊嚴重不爽。
“我什麼時候說東藝大就我們大佛牛B了?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們大佛比你們信徒牛B多了。兄弟,你要不服,就好好練琴去,什麼時候把真功夫練出來了,什麼時候再來較勁。你不要在嘴上跟我較勁,有什麼意思啊?你就算把我給說服了,又能怎麼地?你們樂隊該是垃圾還是垃圾,我們樂隊該是牛B還是牛B。”
張昊被氣的咬牙切齒的,卻又回不了嘴。其他幾個信徒成員被大佛的人這麼說,也很憋火。可事實就是這樣,大佛確實比他們厲害的多。
薛忠是個宅心仁厚的人,見馬楠這麼囂張,聽著很不悅耳,嗔馬楠:“你小子廢話怎麼總這麼多啊!你就不懂得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
“是他們太不明白狀況了,我讓他們明白明白,省的浪費時間瞎糾纏。莎莎不好開口,我幫她說唄。”
溫莎莎無奈歎氣,趕忙和信徒樂隊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們不要誤會。黃穎沒有在現場伴奏的情況下練習過,我擔心她會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