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在山被逗笑了:“你們這都什麼思想啊,有哪個大老爺們兒管自己女朋友叫閨女的?當然是我親閨女了!”
“啊?19的親閨女,我怎麼不知道啊之前?!”
“我之前也不知道。是三年半以前我閨女來找我,我才知道的。”
“什麼情況啊?!”
呂晨頓時就來了興趣。
林在山簡單的將白鴿的情況同呂晨講了講。
呂晨聽後大生感慨,醉醉的揉著自己的胖腦門回憶說:“白雲?白雲?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我也沒印象。”
“山哥,要說年輕時,你真是火到家了,竟然有人愛你愛到偷偷給你生孩子,哈哈,弟弟算服你了!”
“你笑的那麼淫.蕩幹什麼?”林在山喝了口美式咖啡,潤潤喉,放下咖啡杯,壓低聲音同呂晨講:“說真的,我都懷疑除了白鴿外,外麵是不是還飄著我的種子呢。年輕時過的太亂了,也不愛帶.套,我特麼沒得病,簡直就是奇跡了。”
“哈哈,你年輕時身體硬的就像鐵一樣,普通發燒感冒的病我都沒見你得過,我都懷疑你和我們正常人的免疫係統不一樣,你的免疫係統太強大了,就算是艾滋的病毒,估計都能讓你免疫了。”
“打住!”
林在山做了個錄音棚中常用的休止手勢,說口不遮攔的呂晨:“太惡心了,你別再說了。往事不堪回首啊。”
“怎麼不堪回首啊。我好懷念我們當年一起搞Beyond的日子,我好想再走一次搖滾路。”呂晨無限感慨的說著。
他口中的Beyond,就是他們當年成立的樂隊“超越”的英文名。
很巧合,林在山搞的這個樂隊,和另外一個位麵的華人殿堂級樂隊同名。
更巧合的是,林在山他們這個Beyond樂隊裏,也有個人不在世了。
“你都成家立業當這麼大的老板了,還想著玩搖滾呢?”
“你別糗我了,成家我是成家了,立業我可沒立,我接的是我爺爺的餐館,這你都知道。七裏香大發展的前期,是靠你給的錢發展起來的,是我爸在做。後來都是呂陽在經營,作為長子長孫,這店現在是傳到我手裏了,但說真的,我就是一掛名的掌櫃的。雖然沒甩手,但平時都是去落實和執行陽子定的策略,我什麼都沒立。”
酒後吐真言,和林在山,呂晨沒什麼可藏著掖著的。時至今日,他能真正掏心窩子說話的人沒幾個了。
“山哥,我現在看你還在玩音樂,真是羨慕,我真想和你一塊玩。咱們Beyond樂隊要能重新組起來就好了。但可惜啊,傑子不在了,俊凱人間蒸發了,咱們的Beyond再也不能像當年那麼完整了。”
呂晨口中的“傑子”,全名郝金傑,是他們樂隊原來的鍵盤手,五年前不幸出車禍去世了。
“俊凱”全名盧俊凱,是樂隊曾經的主音吉他手,很個性的一個人。
呂晨最後聽說盧俊凱的消息,是這哥們兒犯事兒了,跑路去了東南亞,再之後就人間蒸發了。
“你要想玩音樂,不一定非得組樂隊。你平時沒事了,就找我來,咱倆一塊玩玩,陶冶陶冶情操。”
“我可不想光陶冶情操著玩音樂,我想把音樂玩大!”
“怎麼個玩大法?”
“山哥,我今天喝了,但沒喝多,我在跟你講真的啊,我有錢以後一直就有這麼個想法:我想搞個獨立廠牌,就叫‘Beyond’——我們要超越自己,出最好的唱片,打造最躁的廠牌!但我一直沒有動力做這個事。現在遇上你了,聽到你的新音樂了,我壓抑了許久的那顆音樂心,又被你給點燃了。我現在特別想做這件事。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為音樂再獻一次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