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想到這,真一突然意識到,他們就是不想贏,準確的說是他們中有人不想贏,是的,從剛開始的不配合,到現在的自相殘殺,很明顯是有人想讓他們輸,而這個人卻不是自己,現在看來事情孔雀的可能性很大,而相比自己,對孔雀更加了解的山祖明顯也感覺到了這一點,所以他才會向剛才那麼問,辛巴真的對孔雀動手動腳了麼?不一定,或者說是不能確定,如果孔雀真的想讓這次的防護任務失敗,那麼很可能是她故意殺掉的辛巴,然後裝出辛巴對自己圖謀不軌的樣子,孔雀?她想輸?也就是說她也是內奸麼?六個人種有兩個人是內奸?可是係統並沒有提示還有一個內奸。
真是奇怪的一個小組。
時間來到了晚上,雖然頭頂上的那些雲的顏色並沒有什麼變化,但是他們的行軍手表顯示,他們應該在這個時間進行休息睡眠了,山祖很快安排出了睡眠的值班表,兩人在山頂,輪流值班和休息,兩人在營地,也是輪流值班和休息,這次孔雀被安排到和自己一組,一起在山頂負責放哨。
糟了,她會不會像對付辛巴那樣對付自己?
好吧,真一瞬間明白了山祖的用意,這很明顯,現在最有可能是內奸的就是自己和孔雀了,自己不和他們同組,懷疑自己是理所應當,而孔雀剛才很可能是故意做掉的辛巴,看來山祖也想到了這點,兩個可能是內奸的人在一起,不管是誰幹掉了誰,對於山祖而言,都不是什麼壞事,他隻要在第三天到來前幹掉另外的一個就好了,聰明的計謀啊,真一想著。不過顯然,孔雀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這一晚上,她都在和真一談論她自己與她和飛鳥之前的事情,表現的十分友好,絲毫沒有任何相對真一下手的意思。
第二天,狼群再次來襲,雖然這一次他們應戰的人數隻有四人,但是由於敵人發現的及時,和采取的作戰方法相對合理,所以並沒有出現人員的損失,今天他們進行了一次換班,上午下午各一次,就是交換看守的位置,而二人組的搭檔沒有改變,山祖似乎認為這樣的安排可以將安全最大化的保障。但是他明顯忽略了一點,就是孔雀雖然不會對自己下手,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和塔比兩人就是安全的。
這一次,襲擊的不再是狼群,而是一隻單獨行動的狼,這隻狼體型要比他們之前遇見的稍稍小一些,但是體質卻明顯更強壯一些,看到它之後,真一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它或許是狼群的派過來的刺客,狼群三番兩次的進攻這裏都沒有成功,現在它們決定改變一種戰術,偷襲戰術。
它出現時,真一和孔雀正在山頂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這頭狼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直接就出現在了離山祖他們山腰的營地不遠的地方,真一和孔雀都發現了它,真一想要開槍預警,但是卻被孔雀攔了下來,她用手壓住了真一的槍口,自己一邊瞄準一邊盯著那隻巨狼的動作。
巨狼的動作很小心,雖然它的體型很大,但是在慢慢接近營地的過程中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野獸特有的捕獵時候的靈敏和安靜被它表現的淋漓盡致,它緩慢的接近著正在打瞌睡的塔比,而這個時候應該還是山祖的睡眠時間。
周圍安靜的可怕,用一句經常出現在小學作文裏的句子就是,這個時候就算有人扔一根針真一都感覺像是一個大炸雷一樣。
巨狼離塔比越來越近了,孔雀瞄的也越來越準了,真一完全沒有動作,山祖應該還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睡覺。
突然間,它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