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寫到這裏,我停了下來,算了算,剛才大概寫了有將近兩萬字,抬頭一看,現在已經是半夜兩點多了,好吧,從七點多寫到半夜兩點多,這個速度我隻能說是基本滿意吧,想著,我站了起來,走到窗戶的地方向外看了看,外麵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這個女媧峽穀就這點不好,深夜的時候一切的燈火都按照政府的要求停了下來,而像這本書裏提到的夜生活之類的,隻有距離市中心有一段距離的少數幾個地方才有,而我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去那種地方了。
好吧,該睡了!畢竟明天療養院那邊還有工作要做,我歎了口氣,然後洗臉睡覺。
第二天,我準時的來到療養院,但是我驚奇的發現真一並不在他的房間,而我找了一個上午都沒有找到他到底去了哪裏,這讓我感到十分的不解,而更加不解的是在中午午休的時候單位的領導竟然告訴我可以暫時休假一段時間了,而休假的原因竟然真一向政府提出來的交換條件之一,領導告訴我,昨天深夜的時候政府的一些科研工作者來找到真一,要求真一暫時離開療養院去他們的研究所配合一項實驗工作,真一答應了他們,而提出的條件就是他看我這個普通的員工這些天有些辛苦,所以想給我二十天假。
二十天,好吧,我立刻明白了真一的意思,他一定是猜到了什麼,甚至猜到了我會選擇謄寫這本書,而這二十天的時間就是他給我的期限,二十天過後,等我抄寫完了這本書之後再來找他時候,一定會有什麼驚人的事情發生。
想明白了這些之後,我和領導打了招呼,然後就立刻回到家裏專心的進行抄寫工作,二十天,說實話考慮到我寫字的速度,這個時間並不是很充裕,但是我必須按時完成。
正文: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了試驗兵團,真一仔細的看了看這個從昨天就開始被反複提起的地方,這裏和自己想象的其實還是有很大區別的,從外觀上來看,這裏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白色體育場,不過和體育場的喧鬧不同,這裏給真一的感覺卻是在嚴肅中略帶一些陰森。
飛鳥給他指了新學員接待室的位置,在那裏真一遇見了會在自己的未來寫下很重的一筆的一個男人,他的代號是銀城。
銀城教官,也就是真一被分配班級的主教官,四十歲左右,五官很清晰,很高,大概有兩米左右吧,藍色的眼睛,很有神,很深邃,穿著和飛鳥差不多的白色軍裝,不過他的這套軍裝在肩部有一些修飾,說起話來不同於自己對軍營裏一般士官的印象,沒有那麼多的強硬略顯粗魯的語氣,很柔和的,很禮貌,總而言之,這個人應該是一個不錯的紳士吧。
在銀城的指引下,真一來到了自己被劃入的小組,新兵營一班四組,組長的代號是水妖,一名長相十分凶惡的女人,看起來有二十四五歲的樣子,身上的肌肉線條很明顯,個子比真一高兩頭。和自己同組的還有三個人,凶獸,一個外表和代號十分相配的人物,二十五歲上下。大盾,身體很強壯的一個人,身高和自己差不多,二十歲上下。新出,也和自己年齡差不多,帶著眼鏡,看起來很斯文。
這些人是這裏是士兵?
自己印象裏的士兵隻是在排成一排的時候基本都是刀砍斧剁一般齊的人啊,可是這些人,高的高矮的矮,還有戴眼鏡的,這些人是士兵?
在簡單和隊員打過招呼之後,銀城向自己簡單的介紹了這裏的編製方式,真一沒有太聽懂,不過大概的意思是每個班級有六個組,每組五個人,每組上次選拔考試成績最好的一個人任組長,每班有一名主教管,負責班級的日常工作,沒有其餘的職位,平常活動以小組為單位,隻有在涉及到組間的配合練習的時候才有機會接觸到別的小組的人。
這裏的氣氛很詭異,在銀城對自己講完了這些之後真一看了看周圍的這些人,每個人都拚命的學習或者練習著,很少有人偷懶,也基本沒有人對自己這個新來的有什麼興趣,更別提回應真一偶爾提出的幾個閑聊的話題了,這裏的人似乎有一種莫名的壓力,這壓力可能要遠遠超過地表正遭遇的饑荒吧,真一想著。
上午的課程是數學和語言學,雖然聽起來和之前學校裏的課程差不多,但真一很快就領略到了其中的巨大區別,雖說是數學,但是全都是和槍械,戰爭有關的一些高等數學,很精密的軍事數學計算,來上課的教官甚至會直接拿出某個著名科學家研究出來的某個著名公式進行深入的分析,當然這些都是真一完全全聽不懂的。接下來的語言課更加瘋狂,真一要學習的語言竟然是被稱為泰坦語,一種真一從來沒聽說過的奇怪的語種。
泰坦語?這名字是誰起的?泰坦?這不是隻有神話裏才會出現的生物麼?他們的語言麼?那我們學有什麼用?
總之,真一還是什麼也沒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