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孫大夫是真的死了!
看赫連鷹這麼做,孫玉蓉悲從心中來,掩麵哭泣。
“赫連大哥,父親生死大事,我怎麼會騙你!”她說得委屈。
赫連鷹轉過身,陰冷的雙眸望著孫玉蓉,“孫大夫是怎麼死的?我父親身上的毒是不是你下的?花兒哪去了?”話音剛落,他的身形就已經閃到了孫玉蓉麵前,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握緊,“說!”
“啊!”孫玉蓉痛得花容變色,“赫連大哥,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不懂?那你怎麼才會懂?”赫連鷹加重手上的力道,“不要以為我會對女人手軟,特別是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
孫玉蓉的臉微微扭曲,看著赫連鷹眼中的無情,突的大笑出聲,“哈哈哈!赫連大哥,你現在這副模樣到底是為了誰呢?為了你的父親赫連老將軍,還是那個王府賤婢花兒?啊!”腕上傳來的劇痛令孫玉蓉痛呼出聲!“如果你再這麼對我,赫連老將軍的毒就永遠解不了,你也永遠見不到那個賤婢!”
能歌、善舞、能吟詩、能作畫……才情倒是不錯。
這是紅英媽媽對花無缺的評價。
雖然歌詞意境挺美的,但調子總覺得有些怪;雖然舞姿不錯,但跳的時候總有磕磕絆絆、自己要把自己絆倒的架式;詩詞倒是很押韻和工整,甚至有些意境,無可挑剔;至於作畫……紅英媽媽決定以後在無缺接客的時候千萬不能讓她作畫!那簡直是鬼畫符!
花無缺的傷養得差不多了,她決定積極主動的配合鴇母替自己標出“初夜”的計劃,一番自我才能表現後,她看到鴇母臉上的笑容。
隻有讓敵人放鬆警惕,才能給自己製造機會!
現在她雖然搬進了布置舒適的屋子裏,但門口仍然有兩個凝香院的保鏢看著她,日常起居由兩個五大三粗的丫頭侍候。
因不知道那兩個丫頭的底細,花無缺沒敢輕舉妄動!
“無缺啊,你可會撫琴?”鴇母滿懷希冀地問道。“或是其他任何一樣樂器都好。”
花無缺告訴鴇母的名字是自己本名,而且也很有特點,鴇母決定花名就叫“無缺”!
香汗淋漓的花無缺坐下來,用帕子擦著汗道:“不會。”幹脆利落!
紅英媽媽倒有幾分欣賞花無缺的這個性子,“無缺啊,媽媽感覺你很快就會紅起來,甚至會超過嫣紅也說不定哦。”
嫣紅?喝著茶水的花無缺一怔,她怎麼忘了!
認識赫連鷹的嫣紅也在這個凝香院啊!她不能到外麵去,但可以在內部走動啊!
掩飾住臉上的喜悅,花無缺裝模作樣的眨眨眼,“嫣紅是誰啊?”
“嗬嗬,嫣紅可是我們凝香院的頭牌,你現在跟她比還差得遠些。”鴇母端起茶來喝了一口道,“但你的資質不差,又與嫣紅一樣順從命運,這樣的女人在我們這裏才不會吃苦。”
“哦哦,我倒想拜訪一下這位嫣紅姐姐呢。”如果嫣紅能幫她就最好了!
“不行!”鴇母一口阻斷了花無缺的想法,“在你的初夜競標成功前,你還是要保持神秘,即使是我們凝香院的姑娘們,也不能見到你的臉、知道你的底。”
哎喲媽呀!這不是天要亡我嗎?
競標初夜那天,她要不要來個拚命一搏,高喊自己是“輔國將軍”赫連鷹的女人!
凝香院一直是喜愛尋花問柳的男人們最向往的溫柔鄉。
這家妓館裏的花娘也分為三六九等,就看大爺您出的錢夠不夠得頭牌嫣紅姑娘的胭脂水粉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