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老村長拿著四個蠟燭,從門口走了進來,老村長立馬走到四叔的麵前,把四個紅色的蠟燭交給四叔,並對四叔吩咐道:“先生,這是蠟燭,小女的病就全靠你了。”
四叔點了點頭說:“我會盡力的,放心吧老村長,你我還算有緣,這個村子的事情我都處理好了,區區一個邪氣,我就不信了。”
四叔的口氣中透露著一絲的不到樓蘭終不還的誌氣,看來四叔會盡全力的。
程程站在我的旁邊,看著四叔,程程問我說:“五哥,你說四叔能不能治好晴晴的病啊?”
這個還說不清楚,因為我看四叔對這個邪氣也不是很特別了解,要不然早就動手了,我對程程搖了搖頭說:“這個還不清楚,治不治得好還要看天數,這或許就是晴晴的一個劫數,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有一個劫數,每個人的劫數都不一樣,有大有小,有時候我們不經意間就度過了我們的一個劫數,我們所遇到過的一些困難和挫折,而有時候有些人或許就會倒在這個劫數上麵,甚至失去了性命。不知道晴晴的這個劫數晴晴能不能度過,所以這還要看天命,也要看晴晴自己。”
程程看著四叔,這個時候四叔把四個蠟燭放在床頭前點燃,程程鎖著眉頭,看不明白,對我輕聲的說:“五哥,四叔這是幹什麼呢?”
據我了解,四叔這是在試探這個劫數到底能不能度過,我對程程說:“小子,四叔快要開始了,別說話,靜靜的看著就好,待會我給你解釋。”
程程說:“哦。”
這個時候隻見四叔把兩張陰符點燃,這個時候手中還拿著一張沒有點燃過的陰符,四叔把兩張燃著的陰符扔到了空中,然後把一張沒有燃著的陰符也扔向了空中,這個時候我們隻見這個沒有燃著的陰符在空中旋轉了幾個圈,然後穩穩的落了下來,竟然緊緊的貼在晴晴的額頭上麵,這個時候隻見晴晴好像有些不舒服,想動卻動不了。
空中的那兩張燃著的陰符燃燒成了灰燼,落了下來。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外麵吹來了一陣風,立馬把床頭的一個蠟燭給吹滅了。
四叔看起來特別恐慌,額頭上麵已經出了一些汗珠,躺在床上麵的晴晴這個時候也好像很難受一樣。
這個時候四叔表情嚴肅,我從來沒有見過四叔的表情這麼嚴肅過。
四叔緩緩的走到床頭,然後一把撒下了貼在晴晴額頭上麵的陰符,撕下來以後,晴晴好像好受了很多。
老村長這個時候看到四叔好像停了下來,慌慌張張的走到四叔的跟前,對四叔說:“先生,怎麼樣了,我的大女兒有救嗎?”
這個時候四叔莫不說話,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一樣,這個時候老村長顯的非常著急,對老村長問道:“哎呀,先生,你有什麼話你就說啊,我這把老骨頭,還是禁得住的。”
四叔看到老村長這麼說,對老村長緩緩的說:“村長,實話跟你說吧。剛才你都看到了,這個邪氣非同一般啊,剛才從門外吹來的那陣風,立馬把這個蠟燭給吹滅了,這是一個天劫啊。”
老村長不明白的問四叔,對四叔說:“先生,什麼是天劫?”
四叔對老村長解釋道:“天劫就是一個劫數,這個劫數是命中注定,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化解。”
老村長這個時候堅定的問四叔說:“先生,你就直說,我的這個大女兒的這個邪氣可不可以祛除?”
四叔沉思了良久,對老村長搖了搖頭說:“我也是盡力了,恐怕不行。”
老村長剛才有了希望,突然這個希望一下子磨滅,老村長顯得很難受,對四叔哀求的說:“先生,我的大女兒就靠你了,你再想想辦法啊,先生,你再把這個蠟燭點著吧,先生你說過的,一定要盡全力的,你就再想想辦法吧。”
四叔對老村長為難的說:“蠟燭滅則全局毀,哪有能再次點燃的道理,就算是再次點燃,也沒有了什麼用了。”
老村長急切的對四叔說:“先生,那你再想想辦法吧。”
四叔看到老村長的樣子,心裏也不好受,看了看躺在床上麵的晴晴,這麼一個美如天仙的女子,本事出嫁過幸福生活的年紀了,卻躺在床上,像一個活死人,要是不管多麼鐵石心腸的人看到,都會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