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這個女鬼受到了我的禦鬼符的攻擊,應該傷勢不輕,不知道還會不會出現。
不過身邊風聲鶴唳,絲毫有沒減小的意思。
據我估計鬼燈的蠟燭也燃了接近一半,我們是有時間限製的,不能在這裏長時間耗著,在今夜必須搞清楚這個村子究竟是什麼名堂,首先要搞清楚是不是鬼村,最起碼心中要有一個低,不能盲目的胡亂猜想。
很明顯六叔也是這個意思。
看來要我們主動出手了,不能這樣被動下去。
六叔拿了四張禁魂符,用真氣逼到前方。
禁魂符可以探明前方是否有陰陽師設的陣法,如果前方或者附近有陰陽師設的陣法,遇到禁魂符會燃燒起來。
更厲害的可以使陰陽師的陣法變弱,這時被困的孤魂野鬼會騷動起來。
可是當六叔用真氣把禁魂符逼到前方的時候沒有任何動靜,難道這裏僅僅隻是一個屍地而已。
這裏的煞氣和陰氣就是剛才那個女鬼發出的?
四張禁魂符在前方安安穩穩的落在地上,沒有任何痕跡。
奇怪。
我和六叔正納悶的時候突然一聲鬼叫。
“嗖”
是那個女鬼。
女鬼出現在六叔的麵前。
滿臉血腥,眼眶裏一片漆黑,長發垂掉了膝蓋部位。臉上流著鮮血,一點一點的滴到地麵。穿著長袍馬褂,一直到腳麵,繡花鞋可能就在下麵。
看來是清朝的女子,可能是被什麼人在這殺了,據我推斷可能有這個可能。
鬼燈閃閃躲躲,將滅將明。
鬼燈籠裏麵的蠟燭隻能用陰風才能吹滅。
六叔立馬在鬼燈籠上貼了鎮魂符,蠟燭穩定了許多。
就在這時,六叔脖子上出現了一個花繩。
我立即喊道“六叔小心。”
六叔反應過來,繩子已經開始向上拉起,我看見六叔的正下方有一雙紅色的三寸金蓮鞋,我立即明了,說時遲那時快我立即踢掉了紅色繡花鞋。
六叔掉了下來。
看來不止一個女鬼。
六叔臉色慘白。
剛才沒有注意,我轉過神白衣女鬼不見了。
六叔問我說“剛才那個繡花鞋是什麼顏色的。”
我說“紅色的。”
六叔說“明了,剛才那個才是白衣女鬼的主人,這才是真正的主,我剛才故意帶你上了這個陷阱,剛才我用禁魂符看出了一點。”
我說呢,六叔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上當,剛才要不是我早就已經被拉到樹梢了。
鬼燈裏麵的蠟燭已經快差不多了。
六叔說“清楚了,回家,快離開這裏,已經十一點多了,蠟燭快沒了。”
說話時隱隱躍躍聽見一陣鬼叫的聲音。
我和六叔走出了小樹林,一路上身後都有一個腳步聲,六叔叫我別回頭。
這時一般情況一回頭你可能會被女鬼纏上,半夜三更找你麻煩,雖然我們不怕女鬼找我們麻煩,但是少一事就少一事。晚上能睡個好覺。
我和六叔出了樹林,就再也沒有聽到腳步聲。
我和六叔回到了程程家。
此時剛好到子時。
程程還沒有睡覺,跑到門口問我說“五哥,怎麼樣,鬼抓著了嗎?”
我給程程使了一個眼色說“別說話,別往身後看,趕緊回你屋,注意,不要開燈,昨天晚上那個女鬼可能跟來了,半夜要是聽見有人叫你別答應,注意。”
我看見程程臉色大變,說“五哥,那..那我回..回屋了,你也趕緊睡..睡吧。”
程程說著一溜煙跑了,回了屋睡覺。
六叔和我相互看了一下,會意的笑了。
這小子,見了鬼就跑。
六叔在院子當中布了一個八卦陣,進屋睡覺了。
我怔了怔,隨即進了屋。
推門的那一瞬間我有看到了一張臉,這回更清楚了,麵如桃花楚楚動人,但是一瞬間就不見了。
難道是養屍槨裏麵的女鬼。
一般情況下養屍槨裏的女鬼可以化成人行,在黑夜裏和活人沒有什麼兩樣。
我看著養屍槨冒著黑氣,比我走之前更厲害,這是子時,正是陰氣旺盛的時候,這也難怪。
我想起了六叔說的話,要把養屍槨上麵的紅布拿掉,放在床邊一起睡。
立馬額頭滲出顆顆汗珠。
但是這是六叔說的,我必須照做,六叔說的話都有道理,說不定可能就把這養屍槨給解了。
我走近養屍槨。
養屍槨發出“砰砰砰”的聲音,好像什麼東西要出來一樣。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彭彭直跳。
手有點發抖,慢慢的揭開紅布。
一陣陰風從腦後吹過,冒了一身冷汗。
屋子裏靜的出奇,隻能聽見我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裏麵的女鬼好像沒有什麼動靜,聽不見狂笑的聲音和哀嚎的聲音,讓人放心不少。
我唯唯諾諾的把養屍槨放到床上,倒頭就睡。
心裏念叨著“放過我放過我。”
然後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半夜我隱隱約約聽見有人敲門,但是今天走了一趟縣裏,又和六叔去了小樹林,實在很累就沒有去理會。
過了一會兒又聽到有人在屋子裏走動的聲音,隻在大腦裏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