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之前的曆次戰爭,我們都是按照大名的吩咐製定戰略。
兩次將目標定為火之國。
結果呢?!
兩次忍界大戰,我們村子中的忍者損失慘重!
砂忍曾經引以為傲的傀儡師,現在傳承都近乎要斷絕了!
大批年輕的中層忍者死在了與木葉的戰爭中。
我們得到的卻是什麼呢?
戰前商議好的補給永遠無法正常供給,戰後又被削減經濟支撐!”
海老藏的話讓會議室內的一眾砂忍看向大名代表的目光之中都帶上了一絲憤怒。
講真,如果說五大國之中哪一國大名與忍者村之間的關係最差,那毫無疑問便是風之國了。
大名府和砂隱村之間的矛盾,甚至在剛剛結束的第三次忍界大戰後,已經公開化了。
大名不顧砂隱村在戰爭之中的慘重損失,做出了繼續削減經濟支持的決定。
“那是因為你們的無能!”
大名的代表因為海老藏的反駁而憤怒地拍案而起,他伸出手指,指著一眾砂忍。
“不是我針對誰,你們在座的各位!
有一個算一個!包括四代風影你!
你們難道不覺得羞愧嗎?!
大名寄厚望於你們,想要通過你們在戰爭中的勝利換來火之國肥沃的土地。
而你們卻在這幾十年之中始終無法戰勝木葉!
哪怕一次!一次都沒有!”
大名的代表一臉的痛心疾首,以他身為官員高高在上的視角看來,忍者雖然實力強大,卻依舊是服務於大名的鷹犬而已。
他絲毫不清楚,木葉究竟深藏著怎樣的戰爭潛力,砂隱村與木葉隱村之間的實力差距究竟有多大。
他也不願意清楚。
正如他的主子一樣,他們看到的,隻是每年的財政支出中,砂隱村分走的那巨額的數字。
也正如財政支出一樣,戰爭之中砂忍的傷亡,在他們眼中同樣也隻是一串冰冷的數字而已。
除了曆代的風影和幾個高層顧問,其他的砂忍在他們眼中皆是戰爭的消耗品而已。
“你想死嗎?!”
不同於沉默的羅砂,砂忍方一個年輕的忍者同樣拍案而起,目露凶光死死盯著大名的代表。
剛剛晉升為上忍的馬基,首次出席高層會議的他聽到大名代表的地圖炮式發言,瞬間就如果喝假酒上頭一般憤怒了。
一旁的千代和海老藏罕見地不發一言,沒有嗬斥小青年馬基。
其實這一點,已經代表了兩人的態度了。
出身傀儡師世家的兩人,麵色陰沉地打量著這位出言不遜的大名代表。
雖然這兩位不像已經領了盒飯的蠍一樣喜歡沒事把活人做成人傀儡,動不動就給你來個降維打擊讓你變身為二次元手辦……
但是不做不代表不會做啊。
傀儡師的副業就是給殘疾的同伴改造假肢來著。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那麼此時大名的代表已經變成一塊塊手辦零件了……
“坐下,馬基。”
會議室內冷場了十幾秒鍾後,還是砂隱村的老大羅砂輕聲開口,穩住了小青年馬基。
“……是,四代目大人。”
羅砂在許久沒有出場後,似乎同樣成長了不少。
他麵無表情地看了大名代表一眼,語氣平淡地說道:
“請您回去告訴大名大人吧。
砂忍,不會再隨意撕毀盟約了。”
代表麵色陰沉地看著羅砂,威脅道:
“你難道真的以為忍者可以擺脫大名的掌控嗎?”
羅砂站起身,伸出左手。
金砂在他的掌心凝聚成一顆金燦燦的小球。
“無非不過是繼續削減對我們的經濟支持罷了。
不要怪我沒提醒過你們……
忠誠與尊重都是相互的。
哪怕在你們的眼中,我們隻是鷹犬……
不要忘了,鷹犬也有應得的食物。
如果有一天,高高在上的主人已經吝嗇到不願意供給鷹犬勉強果腹的食物。”
說到這,羅砂的臉上難得露出了一絲笑容。
“那麼,誰會是真正的獵物呢?”
大名代表看著四代風影臉上的笑容,心中真正開始有了一絲恐懼。
他雙腿發軟地離開了會議室。
幾名高層紛紛站起身,來到了羅砂的身後。
羅砂低頭看著自己掌心之中的純金小球,笑了笑說道:
“抱歉,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