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花月正春風,她也隻有13歲。現在的她,頭發隨便地披著,臉上白嫩嫩的,眼角眉梢,盡是天真無邪,隻有屬於一個孩子的稚氣。衣服稍破舊了些,隻是還穿著。父親早早地就去了遙遠的地方,她和母親相依為命。她沒有名字,這是她最大的遺憾。
本來隻想好好地過一輩子,卻沒想到······提著一個籃子,摘了慢慢一筐的櫻桃,笑著往回家路上走,一邊自言自語道:“今晚不用肚子咯,這些給母親,這點給我自己。”女孩說著說著,忽然背後一陣怒吼:“哪家沒教養的孩子?!不知道這櫻桃是我家老爺的嗎?!”聽到這聲音嚇了一跳,這不是縣令家總管的聲音嗎?完了,背後一陣冷汗,手裏的籃子落到了地上,櫻桃滾了一地,話也說不出,兩腿瑟瑟發抖。
“老鼠一隻,”總管虛了聲,惡狠狠道,“我問你,你偷了縣令大人的東西,該當何罪啊!”女孩抹了抹頭上的冷汗:“我···我沒有偷東西。”“什麼?!”總管不顧紅了眼睛的她,繼續大怒,“還狡辯!看來不好好打你幾個板子,你是不會乖的了!”說完拉起她往後頭走去,女孩急得眼淚鼻涕一把抹,眼睛成了兩個核桃。
忽然一支箭從女孩和總管隻見射過去,正正好好射在樹上。總管一把推開小女孩,挽起袖子大喝:“你誰啊,老子可是······”下一秒就楞在了那裏,兩腿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者高頭大馬,卻穿著普通人的衣服,手高高舉著一塊令牌,卻也隻有十四五的年齡:“我家主人遊玩至此,方才聽見這丫頭的哭聲,於是要帶她過去,至於你,自己領板子去吧。”總管表情卻異常欣喜,連連應聲,一溜煙就不見了蹤影。
別看馬上人年齡小,其實到一點也不小。蹬足下馬,對著女孩友好地伸出了手。女孩不識字,不知道剛剛令牌上寫的什麼,隻是一個勁兒的地退後。少年皺了皺眉頭:“好了,我不會傷害你,我家主人要見你,隨我來吧。”未等女孩說話,少年就把她一把拉起,上了馬。女孩嚶嚶地還想說什麼,卻開不了口,回頭看了眼泥土裏的櫻桃。馬的速度很快,一會兒他們就到了一片桃花林。
一場夢醒過來,青林發現燈還沒關,輕虛了口氣,把燈關了。想起剛才的夢,忽然嗬嗬地笑了起來,倒有些希望這是真的。望著外頭,正下著雷雨,忽然眼前一白,一道炸雷劈下來,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正在一片桃花林裏。老天,這不會是穿越吧?!這裏不是剛剛夢裏的場景嗎?頓時,興奮壓倒了各種······額,大約是迷茫吧,隻能這麼形容了。
忽然聽見有人咳了一聲。抬頭一看,看來真的穿越了,無語,是清朝。那少年負手背對著她:“本太子千辛萬把你從油鍋裏撈出來,你一醒來,怎麼也不道謝一聲。”低下了頭:“抱歉,我不識字,不知道你是誰。”剛剛把自己帶過來的那人笑了笑:“你喚我司徒彧即可,這是當今太子,剛剛令牌你也看過了。”女孩抿了抿嘴唇,跪了下來:“參見太子。”這身影,細細一看,也就15歲,頂多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