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鴻聳聳肩,一臉無奈:“沒辦法,現在她花高價聘請了我。”
“如果我再花高價將你請回呢?你不必為了我??????”一旁的任清語插口道,說道一般被孤鴻打斷。
“大小姐,別開玩笑了。我在你家一日,就是你的保鏢。現在我在曲府,也要同樣遵守我的原則。這可是職業道德。”孤鴻笑道。
“臭秀才,你有本事你真能啊!當初在任府時,哪裏委屈你了,車還是何叔開,我們還等你。現在你被人當狗一樣使喚,還得意。屁!”李思怡罵道。
“思怡小姐,話可別說的那麼難聽。幽若小姐是請我,並非使喚。兩位若有閑暇,可以來曲府坐坐。”孤鴻裝模作樣地做了一個請字。
“我呸,你知不知道,她對小語可不放過。”李思怡指著孤鴻的鼻梁,叉著腰說道。
“小語,別說了,人各有誌,誰也不能勉強,我們走吧。”任清語看了孤鴻一眼,歎了一口氣,拉著李思怡的手離開了。而不遠處,何助帶著幾個保鏢等著她們。
在回曲府的路上,曲幽若問道:“怎麼,依依不舍了。”
“怎麼會,我在那裏也隻待了幾個月而已。”孤鴻笑道。
“若僅僅如此,又怎麼會來我家做保鏢。明人不說暗話,你與任家關係不淺,至少和任清秋關係非同尋常,否則又怎麼會演出那場戲。現在真相揭開的這麼快,是不是在你們的計劃或意料之中,我不敢說,但你還想留在我們曲府,不覺得有些意圖太明顯了嗎?就算我想罩著你,其他曲家的人,可會不待見你。”曲幽若冷冷地說道。
“你明知道我來曲家的目的,很好奇你為何留我下來。而且,你方才在大小姐他們麵前,對我這般。以任清語的聰明,多少也該知道我是身在曹營心在漢。你又何必刺激她一番?”孤鴻問道。
“我隻是想讓你看到,任家的人的真麵目而已。他們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重情重義。”曲幽若回想著往事說道。
“大小姐我不敢多置喙,你是太不了解清秋哥的為人了。”孤鴻自信地說道。
“任清秋,我比你更知道他。”曲幽若說道。
“你們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怨?”孤鴻試探道。
卻聽得曲幽若避開了他的問題,反而問道:“你喜歡任清語吧?”
這話一出口,差點讓孤鴻直接刹車,對著後視鏡,看了她兩眼。
“看你反應這麼大,是了。”曲幽若取笑道。
“我是被你的胡思亂想給嚇到了。她可是有夫之婦,千萬別跟我搭上關係。”孤鴻解釋道。
“你說的是那個紅狐吧,來日方長,誰知道誰又會跟誰在一起呢?就算結婚,也隻是一個謊言。”曲幽若淡淡地說道。
“你還真是多愁善感。若非你針對任清秋,可能我會追求你也說不定。”孤鴻調皮地笑道。
“那還真是遺憾,否則有一個吵吵鬧鬧又詭計多端的你,做男友,也不是是麼壞事。”曲幽若說道。
“你這話,不怕舞風華吃醋。”孤鴻笑道。
“我比你更了解他想要什麼。”曲幽若說道。
“希望你別將他害的太深,他對你可是真心的。”孤鴻提醒道。
“你年紀不大,說的自己好像是過來人一樣。”曲幽若以些許嘲笑的口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