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任清秋更加關心其他學院參數代表的進展和能力,對他來說,這些後輩能力越出眾,但是走上正確無怨的道路那才是最重要的。
任清語暗想這關口也太不人性,讓自己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趴在這麼危險的地方白白吃苦頭。然而轉念一想,若是自己一直膽小,豈不是永遠就是這副狀態,永遠都需要活在別人的保護之中。想到這裏,她咬咬牙,硬起頭皮,伸手去抓那把鑰匙。那火盆的溫度有三四百度,還未靠近已然燙的任清語連忙縮手。好在她堅強,咬緊牙關,狠下心來伸手去抓那鑰匙,這回碰到了鑰匙。在擔心自己手背灼傷的時候,缺發現手根本就沒事,溫度驟降,不再燙了。她抓住了鑰匙,然而手一抖,鑰匙直接掉了下來,落在孤鴻頭上,隻聽得一聲慘叫:“好痛呀。”
“你沒事吧~~~~~~清語。”水溶溶關切地問道。
孤鴻捂著額頭,忍著疼痛站起身來,怪責道:“你怎麼就不關心關心被砸到的我?”
“你一個大男人,站在地麵上,被這麼小的鑰匙砸一下又有什麼關係?清語這麼高,萬一掉下來呢?多危險。”
任清語不由得微微一笑,此時卻發現,飄逸的頭發因為飄到了火盆附近,已經毀了一部分,頓時感到一陣難過:”我心愛的頭發。”
此時聽得廣播道:“一號選手第一枚鑰匙成功取得,請經濟學院同學準備按鍵,可上可下。”
孤鴻好似聞到了燒焦味,在下麵幸災樂禍笑道:“哎呀,任大小姐這次為了學院榮譽,犧牲不小,可敬可歎。”
水溶溶聽得“啊”的一聲,抬頭望著關切道:“清語。”
任清語勉強堆起笑容,說道:“沒事沒事。”心中卻將孤鴻罵了十七八遍。在聽得廣播之後,她似乎明白了這個關口的關鍵是什麼。
望向孤鴻正要發表自己的意見,卻見孤鴻衝著經濟學院的視頻打手勢,示意讓水溶溶的台階再上去一米。此時此刻,經濟學院的人與孤鴻的默契水平奇高,孤鴻再怎麼樣都是自己學院的人,哪能給自己學院的人在比賽中拆台呢?於是乎,水溶溶的台階成功地上去了一米。
此時聽得孤鴻道:“水溶溶,你站在你的位置上別動,大著膽子將箱子墊在你腳下,伸手去那2號鑰匙。”說著,不知從哪裏掏出一疊錢,扭成一團扔給水溶溶,說道:“順便將這團錢扔到旁邊裝有冰的旁邊盆子裏。”
水溶溶畢竟不是傻子,知道這錢肯定跟錢無厭有關。她顫抖著站在箱子上,內心比起任清語更加害怕,畢竟這個高度已經了八九米了。
後來,她跟任清語不一樣。能夠堅持下來的勇氣並非是什麼要贏得比賽,證明自己之類的。而是因為學校提到若是有危險會強行脫離,若是直接從上麵摔下來,肯定也會有相應緊急措施。
第二枚鑰匙也成功取得。
“大小姐,你將箱子用什麼帶子之類捆上的,放到水溶溶的台階上。”孤鴻指揮道。
“聽了你的鬼主意,不帶上來好好的。”任清語心中埋怨道,此時也別無他法,打開箱子找出裙子上的腰帶拴在箱子上,遞給水溶溶。
“溶溶,將大小姐的箱子墊在你的箱子的下麵。兩個箱子的高度應該足夠,大小姐你可以下來了。”任清語起初不明白孤鴻為何不通過投票器來繼續提升高度,但是在孤鴻讓水溶溶疊箱子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這關的難點。
原來,經濟學院第二關的關口句子是“不滅之火沒有缺漏,王者人氣誰主沉浮,羅馬鐵騎跨過尼羅。睥睨天下,摘得法老聰慧之鑰輪,四門奇開,掀起木乃永恒之堅毅。”在站在台上之際,全校(除經濟學院以外)幾乎把票都投給了任清語和水溶溶,麵對孤鴻時卻沒幾個人投。
這就是“王者人氣誰主沉浮,馬其頓和羅馬的鐵騎在尼羅河上狂嘯”這句講的是埃之前建立了在各個時代有不同的王朝統治,更換頻繁。而後麵那句講的是,埃及先後被外族馬其頓和羅馬統治過。也就是說前者與後者有本質的區別。當孤鴻聽到全校除了經濟學院以外的人先按投票器時,就已經知道,全校師生雖然不知道投票器的意圖,但若是意識到必定會與他們為難,而保留經濟學院的投票器時是為通過自己的計算來通過這個關口。果然,全校總有幾個聰明的,很快就會猜測出這個這個關口的意圖。為了防止出現故意棄權現象,製定規則者用對方參賽代表的下關難度來製約他們。若是投票者棄權,那麼他們學院的參賽代表的下關難度將會根據齊全票數提升。當然,若是自己學院已經失敗出局,那這個就無法製約了。
當然,投票者本身在沒清楚這個投票器之前,也有不少看到任清語或者水溶溶早已急不可耐地投票進去。因此,任清語一開始就直接達到頂峰,而水溶溶則是將達到。
孤鴻則是因為跟七迦社結怨,明顯不受很多人待見。其實更重要的是,看了他的第一場表現之後,很多人便知道這個人將會成為自己學院的獲得勝利一塊絆腳石,因此有些不急著投票的人在理解清楚這個關口之後,紛紛跟身邊的同學根據自己學院同學的實力,商議對策後再投票。再加上到目前為止,有兩個學院已經全軍覆滅,因此到了孤鴻這裏,原本票數剩餘就不多了,加上棄權的,就沒幾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