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下午原本無課,同學們湊在一起商量團日活動,孤鴻對此毫無興趣,反正大家參加的,他自然不會落後。任清語要去的地方,他自然不能跑遠。
此時,孤鴻正尋思如何破解水溶溶入七枷社這道難題。方案一,跑去七迦社,一家家敲門,問現在還收美女不?這個念頭剛出現在腦海裏,自己都被自己逗樂了;方案二,幫助水溶溶快速成長。問題是怎麼幫?先要調查其基本能力如何,然後加強她某一方麵足以引起七迦社的注意。但是若是明幫,水溶溶躲自己還來不及。暗幫,以何種方式暗幫,讓她欣然接受·········想到這裏,孤鴻不禁覺得頭好大,總感覺以這種方式,就算水溶溶學習能力如何驚人,沒有個一年半載的壓根就完不成,鬼知道七迦社那幫混蛋什麼時候動手。是否還有方案四,或者說,設置一個規則或者陷阱讓他們不得不收了水溶溶·········
正尋思之際,但見葛書還卻笑嘻嘻地走到他麵前,啪的一聲,將一張海報拍在他桌子上,差點沒把那可憐的小心髒給嚇出來:“幹嘛?”
“一年一度,我大奧利維的校園排名賽,再度閃亮登場啦。”葛書還一旁笑道。
“校園排名賽?什麼玩意兒?”孤鴻心想自己還有頭等大事要處理,就這種小孩子的玩意告訴我做什麼。隨即仰著頭,靠在手上,一臉嫌棄地望著葛書還,算是應付他似的問道。
“這你都不知道?”葛書還長大了嘴巴,他那清澈的目光中透露著好似美國人不知道華盛頓,法國人不知道拿破侖,德國人不知道俾斯麥那般驚奇。
孤鴻正要慚愧地點頭稱是,正磕著瓜子的李思怡湊過頭來,隨即一把抓住任清語的胳膊,叫嚷道:“清語,讓全校見識下你任大小姐的風采的時候到了,傾國傾城除外,文才武略無一不精,奪天地之造化,吸陰陽之二氣??????”她說的正起勁,聽得孤鴻直笑。任清語連忙將李思怡的嘴給捂住,埋怨道:“我不去。”心中暗暗懷疑:“你什麼時候變得也這麼貧嘴了,什麼奪天地之造化,這種胡說八道的東西隻有秀才那個家夥才說的出口。真的是近墨者黑。”
“我們家任清語就算不參加這種賽事,人家都慕名而來。”葛書還道。
“嘻嘻,你真的不去?我可去了,隻要你不參加校花排名,我的排名將是妥妥的。”李思怡心中自有打算。想著借這個機會,全校不知有多少帥哥靚仔拜服在她裙子底下,從中再挑選個好的,以後見到前男友時氣死他。她從葛書還手中搶過海報,邊看邊念叨著:“我替你看看,還有什麼你可以參加的,外語演講比賽,鋼琴大賽,籃球比賽,網球比賽······闖關大賽?這是什麼?”
葛書還身後一把將海報搶回來,道:“算你會挑,不懂了吧?讓本公子告訴你。”
“就你長得泥巴似的還公子?出門前先把胡子刮幹淨。”李思怡嘲諷道。
葛書還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胡子,還真沒刮幹淨!!!他訕訕地笑了笑:“女人眼睛太毒,嘴巴太賤,當心以後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