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語馬上了他一個輕輕的耳光:“你又來。”
“清語不配合,隻能狐狸配合了。”紅狐道。雙手抱得她更緊了。
“別叫的那麼親熱,我可沒答應你。”任清語怨道,說著便轉頭看風景,怕他再襲擊自己。
“嗯。”紅狐道。
“‘嗯’什麼意思。”任清語道。
“我也沒想過你這麼快就接受我。”紅狐道。
任清語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順便就占我便宜,想的倒是挺美。我要懲罰你。”
“你說。”
“我現在還沒想好,以後隻要我說得,你必須去做,等我把對你的怨氣消了,說不定會考慮接受你。”任清語道。
“這容易。”兩人在天際飄蕩,任清語時而看著他一臉沉靜的臉龐,享受著風的愛撫,並在一個男子的懷抱中轉頭靜靜地看著底下。這一切,都是那麼美好。任清語慢慢地閉上了眼睛,雖然一切來的在自己毫無準備的時刻,一個陌生男子幾乎以“流氓”的方式闖進了自己心扉,自己還對他一無所知。然而他身上的那種熟悉感,讓自己覺得無比的安心。
良久,任清語幾乎睡著之際,卻聽得他說道:“好了,別在這裏睡著,我們回去了。”說著,他掉頭就走,手一挪不小心長裙飄蕩之際,不小心碰到了任清語雪白的大腿後側。
“你!”任清語猛然驚醒,猛地打了他一巴掌。
紅狐當然明白他所指的是什麼,低頭看著她一臉羞愧和怒色,臉上浮出一陣笑容。此時,他的目光更加在意的是任清語生氣時上下浮動的胸脯,說了一句:“波濤洶湧。”話音剛落,又被任清語打了一巴掌——她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所穿長裙所半露的胸脯更加突出和起伏不定。打完之後,連忙用雙手遮住自己的胸口,慍怒道:“什麼紅狐,根本就是色狐。”
紅狐不理她,在他輕輕地回到樓上,收起飛行器。以飛快地速度將她放回房間,蓋好被子。看著任清語生氣地望著自己,從懷裏拿出一個香包,說道:“它可以輔助你的睡眠,放在枕頭旁吧。”說著,在她額頭輕輕一吻。任清語欲罵,但本能地羞縮回被窩中,不肯出來:“你又沒經過我同意,色狐。”
但聽得門合攏,他早已不見。
任清語紅著臉,握著香包,在他離開之後,才發覺自己褪盡大小姐本色,忸怩地像個小女人。或許女人隻有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才會如此。忽然想到昨天在孤鴻房間裏發生的事情,暗中有愧:“無心之過又何妨。”又想自己的戀愛真的是來的莫名其妙,隻能用“羞”來形容她現在的心情。她聞著香包的香氣,眼皮越來越重,沒過多久,便睡著了。
連續一個星期,任清語破天荒地主動為孤鴻和李思怡兩人做飯。後來,三人約定,每個人做飯一個星期。結果輪到李思怡做飯後,兩人一口下去,一個拉肚子,一個倒胃。任清語和孤鴻還是各自做一個星期飯,不讓李思怡參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