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語頓時滿臉通紅,雙手蒙上了眼睛,尖叫一聲:“啊···········你··········你·········”不由得倒退幾步,遮住臉,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孤鴻滿腹委屈,蓋上被子,可憐巴巴地說道:“大小姐,你也太狂暴開放了吧。平時還看你蠻正經的,怎麼比思怡小姐還霸道。”
任清語心跳的很快,羞愧萬分——太惡心了,怎麼能裸睡呀?腦子裏一直盤桓著那惡心但知道總有一天自己也要見到的東西,隻不過在現實中提前的早了點罷了。
而這,是她自己幹的好事。
正紅著臉懊惱時,突然想起正事來了:“你······那家夥呢?”
“這裏除了你,還有誰?”孤鴻埋怨地蓋住身子。
“剛剛我明明聽到你房內有兩個人對話,你還給我裝。”任清語怒氣衝衝道。
“哦,你說的是這個。”孤鴻白了她一眼,將手中的一本草稿扔給任清語,“你自己看,我加入了表演社團,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把台詞發給我,讓我練練。”
任清語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從孤鴻手裏接過那手稿。一行行看下來,果然有“你不能再胡來了,總有一天你會後悔。”“如此佳人,不把她搶到手,品味下生活與愛情的美味,豈不是白白走了這一遭”等台詞。任清語憤怒又疑惑地看著孤鴻,孤鴻好似明白了什麼似得。當即用兩種不同的聲音,將台詞念了一遍。
“怎麼會呢?難道真的是夢?這個臭小子發出來的聲音給他一模一樣。”任清語羞愧地尋思著。
她抬起頭,看著孤鴻抱著被子,“可憐巴巴”地望著自己,好似被她“蹂躪”了一番,失身於她一般痛苦。此時,有幾個女保鏢聽到呼喊聲走上樓來,看到房門打開,而任大小姐正呆在上升裸露上身的孤鴻的房間,紛紛“明白似”的退了出去。下樓時還不忘說了一句:“哎,高傲的大小姐畢竟也到了這個年齡。”
其他人連連稱是,表示同意
聽到她們這些話,讓任清語更加委屈和憤恨,恨不得馬上暈死過去,好免除這個尷尬:“如果傳出去,還怎麼做人。”心中暗暗發誓,要討回這個“公道”。
她恨恨地瞪了一眼孤鴻,將那手稿重重地扔在地上,說道:“以後別讀的那麼響,讓別人誤會。”
“知道了。不過大小姐,以後也請你別不分青紅皂白,直接掀人家被子好嗎?”孤鴻笑嘻嘻道,他知道,這下子這位大小姐可有把柄在他手裏,日子就好過了。
任清語聽後,倒退幾步,差點暈過去,腦子又浮現男人的東西,關上門,一把拿起枕頭,接連不斷地打向孤鴻,道:“你再說,你再說我打死你。”
“清秋哥說起任大小姐廚藝是人間一絕,要是明天早上能吃到的話,估計能把嘴巴塞得死死的,保證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孤鴻任由她打,翹著二郎腿,將手臂枕在頭上,笑著望著任清語。那副得意的表情,簡直要把任清語氣暈過去。
任清語咬著嘴唇,眼裏幾乎含上了淚水,怒道:“撐死你,哼!”說著,將枕頭扔在孤鴻得了臉上,重重地關上門。在聽得她腳步走遠後,孤鴻哈哈大笑,“記住這個乖,以後就不用喝我的洗腳水。”
沒過多久,一人披上長衣,周身雪白,銳利的雙眼再度睜開。他落地無聲,所有一切在他眼裏好似無物。在他走出房門的那一刻,飄然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