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女裝扮的女子很快便是一臉了然的表情,她說話了,聲音也是很溫柔的。
“小白,你的記憶還沒恢複,我是絲亞啊。這次我們來找你回歸屬於我們的大陸,地球要發生災難了。我們直到現在才來找你,也是你的吩咐,這一切很複雜,暫時很難解釋,你先跟著我們回去吧。”
張小白還沒理解完這句話,美男子就插了一句話,冷峻非常。
“稟告主母,神王他還沒有恢複,不如直接強行帶他回去,留下替身種子代替神王的本體。”
張小白聽出這男人語氣中不良意思,好像是要對自己實施強硬的手段,連忙搖手製止,腳步不斷後退,說道:“你們在說什麼,我不是神王,我不想了解你們的世界,你們要錢的話,我抽屜裏有,你們拿去。我絕對不會跟你們走的!”
“絲亞,他是留白嗎?小嬋不是說早上運用神識刺激過他嗎?他的記憶早就該恢複了。而且他的樣子和他的年齡都不像啊?”女騎士望向王女,用帶著疑問的語氣問道,也懷疑地看著在臥床坐下,一臉無辜的青春少女。
張小白正想著這些人真是不識好歹,卻感到一陣強風襲來,身體不知怎麼就轉了個彎,一股擰緊的強大力量死死地將他壓在了電腦桌上。
小白“啊”的一聲,忍住疼痛回頭一看,美男子一手已經將他雙手反剪按住。張小白欲大呼救命,卻恐懼地發現自己仿佛身處太空中,完全發不出任何聲音。
張小白拚命用力掙紮,手臂的力,臀的力都使了出來,除了能引出一絲顫動外,再也不能獲得更多空間,冷汗一點點地冒出,想喊出的話堵在心裏“救命啊,老爸去哪裏了?他看不到有人入室劫持嗎?”
他眼看著美男子把長劍拔出,緩緩點在他的脖子前麵,那無論反射在眼裏的寒光還是逼人的如同零下溫度的寒氣,都表明男子手握的不是一把假劍。
小白驚得一動不動,脖子停在那裏,眼睛楞直,看著美男子竟然一手把他的校服長褲脫掉,不知美男子在看什麼地方,反正張小白肌肉一緊,一種莫名的被侵犯的感覺蔓延。
男子快速觀察小白僅剩褲衩的下半身,找到了他想要找的東西,鬆開了劍,也同時退下身形到王女身前。
“稟告主母,他就是神王,您看,他的大腿後有著神王的獨有印記,隻是淡的不顯眼。”
張小白清晰地感到喉結動了一下,自己能夠說話了,也不管褲子脫掉在腳邊的強烈尷尬,欲哭無淚地大喊:“你們!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救命啊啊!”
“啊”字還沒喊出聲音,小嬋已經捂緊了他的嘴巴,力氣也大得驚人,她手掌間頓時隻傳出支支吾吾的聲音。
王女再次開口,“打暈他吧。隻能這樣了。小嬋,把他身上的種子找出來,瞞過他的家人,我們要抓緊時間恢複神王的記憶,不然地球人隻剩餘最後的時光了。”
“是。老公,你別動,讓我先把記憶種子抽出來。”叫小嬋的女孩應了一聲,對被她捂住嘴的張小白交代一句,鬆開了手,她把手擺在了張小白的耳朵旁,手指憑空做著拉扯牽引的動作,嘴裏呢喃地念念有詞。
張小白洞察到女孩神色認真,立即不敢妄動,生怕受到傷害,如今在他眼中,甜美的女孩無疑是一個邪惡的巫婆,禱念著咒語,而其餘幾人則是她的幫凶,全都是惡魔的化身,哪怕在她們舉手投足間,會撲鼻而來清新淡雅的奇妙花香。
“啊,耳朵好癢,有什麼從腦袋裏飛出來了”張小白生怕5人再對自己做什麼手段,就算耳洞瘙癢難忍,他仍然不敢伸手去撓,眼睛下意識地斜看去。
還好瘙癢感持續不久,一顆閃著綠光的豆子樣的事物從他的耳中飛出,被小嬋撚在兩指中。
“這究竟是什麼?為什麼會在我的耳朵裏麵?”張小白再次看到神乎其神的事件發生,總算意識到自己是被奇怪的外星人劫持了,肯定在劫難逃了。
那種恐懼,那種無力反抗的感覺越來越深,他眼睜睜地看著女騎士緩步走來,並舉起她的右手,此時在小白的眼裏,美女不再是美女,全部都是惡魔,都是吃人不眨眼的惡鬼,心裏想著“自己就要完了吧。”
“啊。”一聲被打昏時自然的輕呼,張小白應聲軟倒,被兩旁各一隻肩膀架了起來。
“小貝,走了,跟神王哥哥回去大陸了。”王女招呼著那個小蘿莉,眾人身影也漸漸變淡,直至虛無。
本該空蕩蕩的房間中,那顆被小嬋吹了一口氣扔在屬於張小白床上的小豆丸,幾道綠光泛起,照亮傍晚時分的房間,一個躺臥的男孩正安靜地睡得格外香甜,嘴角居然還留著一絲粘稠的口水,竟然是穿著校服的張小白!
“小白!小白!怎麼了!爸爸我開門了!”張震嶽急急忙忙地推門闖入房間,看見自己的兒子在床上休息,一邊好奇兒子今天怎麼這麼累,自己這麼大聲的呼喊都沒吵醒他,一邊拍著腦袋懷疑自己幻聽到兒子的呼救聲。
要是張震嶽在這時拍醒床上的這個人,那麼記憶種子的變化過程會中止,也就是無法變為另一個張小白,可惜冥冥中有因果,張震嶽錯過了這個機會。